《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1至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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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饼干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颤抖的瞬间,李国华找准机会,腰部发力,狠狠地一挺到底。

“啪!”

两具身体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响亮的皮肉拍击声。

饼干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嘴巴张大,发出了一声破碎的丶变了调的尖叫:“啊——!”

那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一只被踩断了脖子的鸡。

这才是他要的。不是房思琪那种含羞带怯的躲闪,不是那种需要他小心翼翼呵护的脆弱。而是这种真实的丶赤裸的丶带着血腥味的肉体碰撞。在这里,他是绝对的主宰,是可以肆意施暴的暴君。

“叫出来。”李国华喘息着,开始大幅度地抽送。

床铺是一张老旧的双人床,弹簧早已松动。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床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丶吱呀”声,节奏急促而刺耳,像是在为这场暴行伴奏。

“嗯……嗯……啊……慢点……李国华你个王八蛋……慢点……”

饼干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粗俗的咒骂和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前后晃动,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

李国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丶腰肢,甚至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每一次拍打都留下红色的掌印,发出清脆的“啪丶啪”声。

“烂货。”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快意,“你就是个烂货。”

“是……我是烂货……啊……”饼干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扭曲的笑,“那你是什么?……操烂货的……老狗……”

这句话激怒了李国华,也更加刺激了他。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凿击着。

“噗嗤……噗嗤……”

液体的声音越来越响,那是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动的声音,淫靡而肮脏。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浑浊不堪,充满了汗臭味和腥膻味。李国华的汗水滴在饼干的胸口,和她劣质粉底融化后的泥泞混在一起。

他看着身下这张扭曲变形的脸,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房思琪那张清纯无瑕的面孔。

如果……如果是思琪在下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他想象着把房思琪压在身下,撕碎她那件洁白的校服,看着她惊恐哭泣的眼睛,听着她用那把读过唐诗宋词的嗓子发出这种下贱的叫声。

那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思琪……”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发泄在饼干身上。

“啊!啊!太深了……顶到了……我不行了……”饼干翻着白眼,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李国华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李国华感觉到了那股紧缩,那是高潮的前兆。但他强行忍住了。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把这一周积攒的所有欲望都榨干,他要让这块饼干彻底碎掉,才能心满意足地回去继续扮演那个受人尊敬的老师。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拔了出来。

“哎?”饼干正处于迷乱之中,身体空虚的感觉让她茫然地睁开眼,“怎么了?”

李国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根东西依旧怒张着,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他伸手抓住了饼干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将那根东西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着。”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饼干愣了一下,眼中的迷离稍微退去了一些,露出了一丝厌恶和疲惫。但她看到了李国华眼中那种不容置疑的暴虐,那是她熟悉的丶属于“恩客”的眼神。

她吞了一口唾沫,顺从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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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恶之花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滋滋作响,像一只垂死的蝉在做最后的挣扎。房间里的空气浑浊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混合着廉价香精丶陈旧的烟草味以及那种令人作呕的丶发酵过的人体体液气味。

李国华按着陈春妹的后脑勺,手指深深地陷入她染得枯黄杂乱的发丝间。他不需要怜惜,不需要技巧,只需要一种绝对的掌控。

“唔……咕……”

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吞咽声,那是被异物强行塞满后的窒息反应。她的眼角因为生理性的痛苦而渗出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冲刷过脸上那层厚重的粉底,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沟壑。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李国华的大腿,指甲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掐进了他的肉里,却根本无法撼动这个正在施暴的男人分毫。

李国华低头看着胯下这张脸。这张脸曾经也是干净的,虽然没有房思琪那种令人心颤的灵气,但也曾有着乡下女孩特有的红润和质朴。可现在,那张嘴被撑得变了形,口红糊成了一团血红色的污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劣质橡胶玩具。

那种温热丶湿滑丶紧致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堕落的吸附力。每一次喉头的收缩,都像是一只湿软的小手在抚慰他暴躁的欲望。

“深点。”李国华冷冷地命令道,腰部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前一顶。

“呕——!”

陈春妹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深处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那根粗硬的东西直直地撞上了她的悬雍垂,带来一种几乎要将内脏捅穿的错觉。

李国华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因为这种濒临极限的反应而感到更加兴奋。他享受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快感,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神,是主宰一切的暴君。他在学校里是那个温文尔雅丶满口仁义道德的李老师,在这里,他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

过了许久,直到他感觉到那股紧绷的欲望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才猛地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而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那根东西带着晶亮的唾液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

陈春妹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狼狈地抹了一把嘴角牵连出的银丝,胸口剧烈起伏,那件早已被撕破的吊带裙挂在腰间,露出大片青紫交加的皮肤。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嫌恶和未被完全满足的贪婪。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真骚。”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轻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你才多大?二十岁不到吧?就这么骚。那种下贱的样子,简直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陈春妹被迫仰着头,脖子扯得生疼。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随即慢慢聚焦,那里面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早已破碎后的死寂和疯狂。

她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牵动了嘴角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

“呵……”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这么骚……还不是你干出来的吗?我的好老师。”

这句话像是一根尖锐的毒刺,精准地扎进了李国华心里最隐秘丶最不想承认的脓包。

李国华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当然记得。五年前,这个女孩还叫陈春妹,还穿着那身有些土气的校服,怯生生地站在他的办公室里,问他作文怎么写才能得高分。那时候的她,虽然不聪明,但眼睛是亮的。是他,一步步地诱导,一次次地洗脑,用所谓的“文学灵感”和“身体写作”把她骗上了床。是他亲手撕碎了她的衣服,也是他亲手撕碎了她的人生。

可是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他就成了罪人。他必须把她定义为“天生的荡妇”,是她勾引了他,是她骨子里就带着下贱的基因,他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闭嘴!”

李国华暴怒地低吼一声,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陈春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没有哭,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她只是回过头,用那种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在那些好学生面前装得像个人样,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烂。你嫌我脏?李国华,我的脏是在皮肉上,你的脏是在骨头缝里!”

“烂货!”

李国华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他不需要这个烂货来审判他。他要让她闭嘴,用最原始丶最暴力的方式让她闭嘴。

他一把抓住陈春妹的一条腿,用力向上一折,几乎将她的膝盖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极其羞耻且毫无尊严的姿势,将她最为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那里红肿丶泥泞,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性交后的痕迹,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烂花。

“既然你这么喜欢叫,那就叫个够!”

李国华咬着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扶正,直接挺着腰,借着刚才留下的体液,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地凿了进去。

“滋——噗!”

那种肉体被强行撑开丶填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

陈春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这一次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

“痛……痛死我了……李国华你个疯子……”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推拒他的胸膛,指甲在他胸口抓出一道道血痕。

李国华根本不在乎那点疼痛,相反,这种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座大山一样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肢,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像是一连串急促的鼓点。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只会叫了?”

李国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滴在陈春妹的脸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那个敏感而脆弱的宫口。

“嗯……啊……啊……慢点……不行了……要死了……”

陈春妹的声音渐渐破碎,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和哭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像风雨中的枯叶一样颤抖,原本推拒的双手渐渐无力,最后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那块灰扑扑的布料抓得皱成一团。

“咕滋……咕滋……”

随着抽插的频率加快,结合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那是肉体在极度摩擦下发出的悲鸣,也是欲望在泥潭里打滚的声音。

李国华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的脸扭曲着,嘴巴张大,眼神迷离而痛苦。这副样子丑陋极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另一个身影。

房思琪。

那个穿着洁白校服,坐在阳光下读诗的女孩。她的皮肤是那么白,像刚剥壳的荔枝;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像山间的溪水。

如果……如果是思琪……

李国华闭上眼睛,在脑海中疯狂地置换着眼前的人。

他想象着自己正压在房思琪那张柔软的小床上。那个房间里应该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而不是这种恶心的霉味。他想象着自己也是这样,抓着思琪纤细的脚踝,将她折叠成一个羞耻的形状。

思琪肯定会哭吧?她那么娇气,那么敏感。她的哭声一定像小猫一样细弱,带着颤音求他:“老师……疼……不要……”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李国华就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脊椎,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他在现实中对待房思琪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天在书房,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借着纠正姿势的机会,让自己的胸膛贴上她单薄的后背。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少女身体特有的那种紧致和温热。当他的手指假装无意地滑过她的锁骨时,她瑟缩了一下的反应,让他回味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也仅此而已。他不敢太快,他怕吓跑了这只珍贵的小鹿。他要像烹饪一道顶级佳肴一样,慢慢地丶一点点地把她拆吃入腹。

可是现在,在这间肮脏的出租屋里,在陈春妹这个“烂货”身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这种被压抑的破坏欲。

“思琪……”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把所有的暴虐都倾泻在陈春妹身上。

“啊!啊!太深了……顶坏了……李国华……我不行了……”

陈春妹翻着白眼,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种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地晃动。

“噗嗤丶噗嗤……”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李国华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正在疯狂地收缩,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把他彻底吞噬。那种紧致度虽然比不上处女,但在这种极度的抽插下,依然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还要嘴硬吗?嗯?”

李国华俯下身,一口咬住陈春妹的乳尖。

“啊——!”

尖锐的刺痛让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回床上。

“不……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吧……啊……好深……”

她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在这个暴力的男人面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所有的尊严和反抗都被撞得粉碎。她只能顺从,只能迎合,只能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李国华松开嘴,看着那上面留下的深深齿痕,满意地狞笑了一声。

“这才是好学生。”

他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身。床架发出濒临解体的“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坍塌。

汗水像雨一样落下,两具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在泥沼里互相撕咬的蛇。没有爱,没有温情,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和发泄。

李国华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能量正在向顶端汇聚,但他强行压抑着。还不够,这种程度的羞辱还不够。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底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在主宰她。

他猛地将陈春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是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

“跪好了。”

李国华一巴掌拍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那里的皮肤立刻泛起了一片红浪。

陈春妹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着,却不敢违抗,顺从地摆好了姿势。

李国华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的入口,那里面正流淌着浑浊的液体。他深吸了一口气,那股腥膻味充满了鼻腔。他再次扶着那根硬挺,对准了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洞口,缓缓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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