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1至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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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蝉鸣声

房思琪和刘怡婷并排坐在崇文苑大楼下的长椅上,知了在头顶的凤凰木上叫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台南的暑气都喊出来。她们手里各捧着一杯刚从便利店买来的冰沙,吸管被咬得扁扁的。

“我觉得这个暑假像一块太大的奶油蛋糕,看着漂亮,吃下去会被腻死。”刘怡婷把脸贴在冰凉的塑料杯壁上,声音闷闷的,“我妈给我报了三个补习班,英文丶数学,还有那个该死的物理。她说上了高中就是打仗,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房思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在灰色的地砖上蹭来蹭去。“我也差不多。不过……李老师说我可以去他那里拿一些高中的书单,顺便帮我看看作文。”提到李国华,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轻快,像是在闷热的空气里捕捉到了一缕凉风,“他说高中的语文和初中不一样,要有更开阔的视野。”

“真好啊,李老师对你总是特别关照。”刘怡婷羡慕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思琪,“有时候我觉得你和他说话的样子,就像……就像在对暗号。那些书名丶那些作家,我听都没听过,你们却能聊得那么开心。”

“哪有。”房思琪脸微微一红,连忙吸了一大口冰沙,冰得太阳穴一阵刺痛,“老师说那是为了培养语感。你也知道,我数学不好,只能在语文上下点功夫。”

“可是,你不觉得李老师看你的眼神……”刘怡婷欲言又止。

房思琪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就是……特别慈祥?像看自己的女儿一样。”刘怡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笑嘻嘻地撞了一下思琪的肩膀,“哎呀,我要是有这么个博学的爸爸就好了,不用整天听我爸念叨股票赔了多少。”

房思琪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地滑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慈祥吗?或许是吧。那天在办公室,李老师帮她整理书包带子时,手指无意间擦过她的脖颈,那指尖是干燥温热的,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停留的时间似乎比“无意”稍微长了那么一瞬。她当时只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老师便笑着收回手,说她像只受惊的小猫。

“对了,我妈说下周带我去台北玩几天,你要不要一起去?”刘怡婷打断了她的回忆,“我们可以去逛诚品,去西门町吃阿宗面线。”

“我……我得问问我妈。”房思琪有些犹豫,“而且李老师说下周要给我讲《红楼梦》里的诗词,那是这学期的重点。”

“又是李老师。”刘怡婷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思琪,你快变成李老师的跟屁虫了。好吧好吧,大才女,你就留在台南接受文学的熏陶吧,我只能独自去台北堕落了。”

两人笑作一团,笑声清脆,混杂在蝉鸣声中,显得格外年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斑驳陆离。房思琪看着刘怡婷毫无阴霾的笑脸,心里那一点点莫名的不安被强行压了下去。那是老师啊,是全校最受尊敬的李国华老师,他在周记本上给她的评语永远是那么优美丶深刻,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珍珠。自己怎么能用那种奇怪的念头去揣测他呢?

……

午后的阳光变得有些毒辣,房思琪告别了刘怡婷,独自一人前往李国华的公寓。那是他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小工作室,专门用来存放书籍和偶尔给学生补课。

电梯停在九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房思琪按响了门铃,心跳有些快。每次来这里,她都有一种朝圣般的庄重感。

门开了,李国华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棉质T恤,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到思琪,他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温和笑容:“思琪来了?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

“老师好。”房思琪乖巧地鞠了个躬,走进玄关换鞋。

屋里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书纸张特有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檀香。书架占满了一整面墙,密密麻麻地塞满了书。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李国华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房思琪坐下,目光落在书桌上摊开的一本线装书上。那是《红楼梦》,旁边还放着几张写满字的宣纸。李国华的字写得极好,瘦金体,锋芒毕露又不失飘逸。

“在看什么?”李国华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在她面前。

“老师的字真好看。”房思琪由衷地赞叹。

李国华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距离不远不近,恰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烟草味。“字如其人,其实也是一种修饰。思琪,你的字太娟秀了,有时候要学着把骨架撑开,就像做人一样,要有风骨。”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宣纸上的一个“骨”字。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风骨……”房思琪喃喃地重复着,似懂非懂。

“你看这句,‘质本洁来还洁去’。”李国华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磁性,“林黛玉是水做的骨肉,所以她干净丶通透。思琪,你觉得你像谁?”

房思琪有些紧张,手指绞着衣角:“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黛玉那么有才情。”

“你有。”李国华的声音笃定而轻柔,他微微倾身,目光透过镜片锁住她的眼睛,“你的作文里有一种灵气,那是别人学不来的。你就像这块未被雕琢的璞玉,只要稍加点拨,就能发出光来。”

被老师这样夸奖,房思琪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来,把手给我。”李国华忽然说。

房思琪愣了一下,犹豫着伸出了右手。

李国华轻轻托住她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大而干燥,掌心带着微微的热度。房思琪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小巧白皙。

“别紧张。”李国华微笑着,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毛笔,笔尖蘸了点清水,“我教你运笔的力道。感受一下,力量是怎么从肩膀传到指尖的。”

他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在桌面上虚空书写。

“横平竖直,这是规矩。但在规矩之外,要有自己的意态。”李国华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房思琪浑身僵硬,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忽略那只包裹着自己手背的大手。老师的手指有力而稳定,指腹有些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

“这里,要顿一下。”李国华说着,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往下压。

这一下用力,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向她靠拢。手臂贴上了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夏装校服,她能感觉到老师手臂肌肉的温热。

房思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李国华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语气依旧是严肃的教学口吻:“别动,心要静。心不静,字就散了。”

房思琪不敢动了。她告诉自己,这是教学,老师是在教她写字。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老师的呼吸声丶身上的味道丶还有手掌的热度,都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你看,这样转折,是不是就有力了?”李国华带着她的手画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的头微微低着,视线似乎并没有落在“字”上,而是滑过了她细白的脖颈,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是少女初长成的青涩曲线,在白色的校服下若隐若现。

房思琪并没有察觉到这道目光,她只觉得手背上被他握住的地方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老师……我……我想喝口水。”她小声说道,声音有些发颤。

李国华松开了手,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他直起身,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喝吧。慢慢体会,不要急。”

房思琪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试图用水压下心头的慌乱。

“思琪啊,”李国华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你知道为什么我愿意花时间教你吗?”

房思琪放下杯子,摇了摇头。

“因为你懂。”李国华叹了口气,似乎带着无限的惋惜,“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很多,聪明的也不少,但像你这样既漂亮又聪明,还能读懂文字背后灵魂的,太少了。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房思琪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动。在家里,父母总是忙于工作,虽然物质上从未亏待她,但在精神交流上,她总是孤独的。而李老师,他是第一个告诉她“你是特别的”的人。

“所以,我不希望你被世俗污染。”李国华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双肩上。

房思琪身体一僵,本能地想要耸肩躲避,但那双手并不沉重,只是虚虚地搭着,像是一种长辈的勉励。

“你要保持这份纯净,这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纯净。”李国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神谕般的庄严,“只有这样,你才能写出真正的好文章。”

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帮她抚平肩膀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大拇指无意间滑过她的锁骨,触感微凉。

“好了,今天先讲到这里。”李国华收回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感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这几本书你拿回去看,下周写篇读后感给我。”

他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递给她。

房思琪接过书,如释重负地站起来:“谢谢老师。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李国华送她到门口,看着她换好鞋。

就在房思琪伸手去开门的时候,李国华忽然叫住了她:“思琪。”

“嗯?”房思琪回头。

李国华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光线有些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温和的声音:“记得,你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来找老师。”

“知道了,谢谢老师。”房思琪用力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她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老师掌心的温度。她抬起手看了看,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淡淡的红晕。

是自己多心了吧?老师是那样高尚的人,怎么会有别的意思呢?他在教她写字,教她做人的道理。那种亲近,应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吧。就像爸爸也会拍她的肩膀,摸她的头一样。

房思琪抱着书走出大楼,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蝉鸣声依旧聒噪。她回头看了一眼九楼的窗户,那里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她不知道的是,在那扇窗帘后面,李国华正站在缝隙边,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刚才握过她手掌的那只手,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质本洁来还洁去……”他低声吟诵着,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可惜了,这块玉,终究是要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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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残破的饼干

台南的夏夜像一口煮沸的浓汤,黏稠的湿气裹挟着柏油路面蒸腾出的余热,死死地捂住这座城市的口鼻。崇文苑大楼下的路灯昏黄,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灯罩,发出“笃丶笃”的闷响。

房思琪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文具,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楼下那片老旧的透天厝时,几个摇着蒲扇的阿婆正聚在榕树下,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往巷子深处的一户人家扫射。

“看见没?陈家的那个查某囡仔回来了。”

“哎哟,那个打扮哦,裙子短得都要看到屁股了,脸上涂得像个猴子屁股。”

“听说在高雄那边做那个……不干不净的。还没成年就跟男人跑了,现在被人玩腻了才晓得回来。”

“作孽哦,陈家老两口的脸都被丢尽了。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早就一头撞死了。”

房思琪的脚步顿了顿。陈家的女儿,大家都叫她“饼干”。记忆里,那是一个总是扎着马尾辫,笑起来很大声的姐姐。小时候,饼干姐姐还给过她一颗牛奶糖,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饼干是什么样?为什么大家要用那种像是谈论一堆腐烂垃圾的语气谈论她?

她下意识地往巷子里看了一眼。那扇斑驳的铁门紧闭着,二楼的窗户透出一丝惨白的灯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是在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房思琪收回目光,心里那种莫名的沉重感又浮了上来。她不懂大人们嘴里的“不干不净”具体指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是某种黏糊糊丶黑漆漆的东西,一旦沾上,就再也洗不掉了。她加快了脚步,逃也似地跑进了崇文苑明亮的大厅,仿佛只要进了这栋有着保安和冷气的高级公寓,就能把外面那个肮脏的世界隔绝在外。

……

同一时刻,李国华的黑色轿车缓缓滑过街角,停在了那条巷子的阴影里。

他熄了火,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照亮了他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丶此刻却布满阴郁与渴望的脸。

这一周,他在房思琪身上花费了太多的耐心。那个像白瓷一样精致丶脆弱的小女孩,需要用最轻柔的羽毛去扫,用最风雅的诗词去喂。他享受那个过程,那是精神上的狩猎,是把一张白纸染上颜色的艺术。每一次看似无意的触碰,每一次在她眼中看到的崇拜与羞涩,都让他获得一种形而上的满足感。

但是,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

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丶那种隔靴搔痒的暧昧,虽然高级,却无法宣泄积压在下腹那一团最原始丶最暴虐的火。他需要肉体,需要一具可以随意揉捏丶不需要怜惜丶甚至可以肆意破坏的肉体。他需要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走下来,在泥潭里打个滚,把那些满口的仁义道德像吐痰一样吐出去。

他推开门下车,皮鞋踩在有些积水的地砖上,发出“啪嗒丶啪嗒”的声音。他熟门熟路地绕过那棵榕树,避开了还在闲聊的阿婆们的视线,闪进了那条狭窄逼仄的巷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馊水和发霉的味道。李国华皱了皱眉,但随即,这股味道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感。

他走到那扇生锈的铁门前,没有按门铃,而是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插进锁孔。“咔嚓”一声,门开了。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他踩着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推开了那扇透着惨白灯光的门。

屋里很乱,地上扔着几本时尚杂志和吃剩的外卖盒子。空气中混杂着廉价香水丶烟味和一种陈旧的脂粉气。

陈春妹——或者叫她饼干——正趴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漫画书。她穿着一件极短的粉色吊带睡裙,两条腿晃荡着,脚趾甲涂成了刺眼的亮片蓝。听到开门声,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一张妆容有些晕染的脸。

“哟,老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轻佻。她没有起身迎接,只是把漫画书往旁边一扔,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你在哪个好学生的被窝里讲《论语》呢。”

李国华没有说话,反手关上门,顺手反锁。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袖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眼神却像盯着猎物的狼,冰冷而直接。

“少废话。”李国华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在这里,他不需要维持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饼干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正如他也知道饼干是什么货色。

饼干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刚要点火,李国华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一把夺过她嘴里的烟,揉碎了扔在地上,然后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哎,疼!”饼干叫了一声,但身体并没有怎么挣扎,反而顺势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老师今天火气很大嘛。”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张脸虽然年轻,但眼神已经浑浊了。在那层厚厚的粉底下面,是过早凋谢的粗糙。她不像房思琪那样有着让人屏息的纯净,她是一块被人嚼过的口香糖,是一块掉在地上的饼干。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毫无顾忌地踩踏。

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膝盖顶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李国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关你屁事。”饼干翻了个白眼,手却熟练地环上了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颈上轻轻抓挠,“反正你也离不开我这破烂身子,不是吗?那些好学生太娇气,经不起你折腾。”

这句话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李国华眼中的暴戾。他不需要被拆穿,他只需要服从。

他一把扯住饼干的吊带裙领口,用力往下一拽。“嘶啦”一声,劣质的布料发出一声悲鸣,瞬间裂开,露出了里面有些松弛的灰白色内衣和一大片皮肤。

“啊——你疯了!这裙子我刚买的!”饼干尖叫着,抬手去推他的胸膛,但那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调情。

李国华根本不理会她的抱怨,他像是在拆一个并不期待惊喜的快递包裹,动作粗鲁而急切。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手指陷进肉里,几乎要掐出青紫的痕迹。

“唔……”饼干闷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嘴里却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丶习惯性的呻吟,“轻点……你是要把奶挤出来吗?”

“闭嘴。”李国华低吼道。他不需要语言交流,尤其是这种充满市井气的脏话。他只想把这具身体当成一个容器,一个垃圾桶,把他在房思琪面前积攒的所有伪装丶压抑和兽性统统倾倒进去。

他直起身,迅速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裤子滑落,那根丑陋而狰狞的欲望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饼干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老师还是这么精神啊。”

李国华没有理会她的调侃,他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将她整个人拖向床沿。饼干的背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开。”他命令道。

饼干顺从地张开了腿,那姿势熟练得让人心寒。在那片阴影里,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李国华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爱抚。他甚至懒得去润滑,直接扶着那根硬挺,对准了那个入口,腰部猛地一沉。

“呃!”

干涩的侵入带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饼干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操……你干嘛这么急……”她倒吸着冷气,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李国华根本不在乎她的疼痛。相反,这种阻滞感和紧致感让他感到兴奋。他咬着牙,双手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往里顶送。

“滋……咕滋……”

随着他的强行闯入,原本干涩的甬道被迫分泌出一点体液,混合着摩擦声,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水声。

“放松点。”李国华喘着粗气,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感觉到里面的肌肉在痉挛,紧紧地绞着他,这种绞杀感让他头皮发麻。

“你也……你也弄点水啊……”饼干疼得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她并没有求饶,反而像是习惯了这种对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试着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去接纳这个庞然大物。

李国华冷笑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不是亲吻,是实实在在的咬。

ℬ 𝐐 𝙂 ok. n 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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