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夏弥的黑工之旅,苟在正统当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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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轮情报共享结束了,

缔结血盟誓约的两人从偏殿走出来,天边太阳已经明显的西斜,如火的日辉洒满唐城壮丽的宫殿群。

远处人工湖的方向,大量挖掘机械来来往往,维修人员正在努力工作。

“这笔...

**“它在叫我。每次下雨,我都能听见歌声。”**

可此刻没有下雨,天空阴沉却干燥,风从东京湾吹来,带着金属与锈蚀的气息。可那歌声……他闭上眼,耳膜深处仍残留着水底合唱的余音,像是千万个绘梨衣在同时低语,又像是一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安魂曲。

“你听到了吗?”他忽然问。

绘梨衣歪了头,眼神清澈如初春湖水。她摇头,然后在纸上写下:

**“现在听不见,但它记得我。”**

路明非心头一震。“它记得你”??不是她在呼唤它,而是它从未忘记她。这扇门、这口井、这片被遗忘的神社,全都是为她而存在。她是钥匙,不是访客。

他缓缓站起身,从怀中取出那枚已化作樱花纹路的青铜吊坠。吊坠表面温润如玉,光痕流转间,竟与石板上的符文隐隐呼应。三重文字再次浮现,这一次不再是提问,而是一段警告:

>**“灰幕协议第零条:禁止开启‘记忆之井’。违者将触发因果坍缩,时间线不可逆污染。”**

“记忆之井?”楚子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明非猛地回头,只见凯撒、诺诺、楚子航和芬格尔不知何时已悄然抵达。他们站在倾颓的鸟居下,身影被灰云压得低矮而凝重。

“你们怎么来了?”路明非皱眉。

“因为你消失了三天。”诺诺走上前,目光扫过古井,“终端信号断了,卡塞尔的监控系统把你标记为‘异常移动体’。芬格尔翻了三年的预算记录,才查到你买了张单程票飞来东京。”

芬格尔推了推眼镜,苦笑:“兄弟,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说你被外星人绑架了。”

“我没失踪。”路明非低声说,“我只是……在确认一些事。”

“比如这个?”凯撒蹲下,指尖轻触石板符文,“这些符号,我在尼德霍格的碑文中见过。它们不是龙文,也不是人类语言,而是‘前文明’的遗存??据说,是黑王用来封印‘原初之声’的锁链。”

楚子航凝视着井口:“所以,这就是‘门后世界’的入口?”

“不。”路明非摇头,“这不是入口,是出口。它连接的是‘被删除的时间’??那些被重启抹去的记忆残片,所有失败轮回的幽灵,都沉在这口井里。”他顿了顿,“包括……四十次之前的我。”

众人沉默。

风穿过破败的神社,吹动绘梨衣的发丝。她静静地看着井口,忽然伸手,轻轻按在石板中央。

刹那间,符文亮起。

银蓝色的光顺着纹路蔓延,如同血管复苏。吊坠剧烈震动,几乎要从路明非手中挣脱。他的视野骤然扭曲,耳边响起无数重叠的声音??

“救我……”

“别重启了……”

“她死了,这一次她真的死了……”

“你是凶手,你是循环的起点……”

是他的声音,却又不是他。那是三十九个死去的自己,在时间深渊中发出的哀鸣。

“住手!”路明非一把抓住绘梨衣的手腕,将她拉开。

光熄灭了。

石板恢复冰冷,唯有那股低语般的回响仍在脑中盘旋。

“你不能碰它。”他喘息着,紧紧抱住她,“这东西会吞噬你……它想利用你打开自己!”

绘梨衣抬头看他,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心疼。她慢慢抽出小本子,一笔一划写道:

**“可是,你不也是从那里回来的吗?每一次,你都从黑暗里回来找我。所以……那里面也有你。”**

路明非怔住。

是啊,他也是从“被删除的时间”爬回来的。每一次重启,他的灵魂都会在记忆之井中短暂停留,像溺水者浮出水面前的最后一瞥。那些碎片,那些哭喊,那些绝望的自我拷问……全都在这里。

而这口井,正因他的归来而苏醒。

“所以,这不是巧合。”诺诺喃喃道,“绘梨衣能听见歌声,是因为她体内有‘纯净’言灵,能净化一切杂质??包括被污染的时间。而你,作为重启者,是唯一能进出这扇门的存在。你们两个,是系统漏洞本身。”

“更准确地说。”楚子航盯着井口,“你们是‘异常修复程序’的双核心。一个负责清除错误,一个负责重置系统。但如果核心开始互相影响……整个架构就可能崩塌。”

“那就让它崩。”凯撒忽然开口,声音冷峻如铁,“如果这个系统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之上,如果它的运行需要牺牲绘梨衣、牺牲路明非、牺牲所有不该死的人……那我宁愿它毁灭。”

路明非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知道吗?第三十二次重启里,你就是这么说的。然后你冲进了红井,用黄金子弹一颗颗打碎自己的记忆,只为让我记住真相。”

凯撒一愣。

“那次之后,我花了整整一年才把你拼回来。”路明非轻声道,“所以我不能让任何人再为我送死。这次,我要自己走进去。”

“你疯了?”芬格尔瞪大眼睛,“那下面可是你的‘坟场’!你进去就是自投罗网,谁知道会不会有个更疯的你等着把你干掉,好独占重启权?”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去。”路明非握紧吊坠,“如果未来的我真像录音里说的那样,已经重启了一百零八次,那他一定试过所有方法。而他最后选择‘记忆共振’,说明这是唯一的生路。我要找到他,问清楚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

“那你打算怎么做?”诺诺逼近一步,“跳下去?靠爱发电?还是指望绘梨衣写个‘开门’就把门给你打开?”

“不。”路明非望向绘梨衣,眼神温柔而坚定,“我要把‘真实的情感’注入系统。不是被设计的爱,而是我现在选择去爱的她。我要让这份感情成为新的坐标,覆盖所有虚假记忆,重塑时间锚点。”

绘梨衣怔怔地看着他,眼眶渐渐泛红。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像风:“对不起,以前的我爱你,可能是假的。但现在的我……是真的想牵着你去看樱花,想听你说话,想陪你长大。哪怕你永远说不出声,我也愿意一辈子读你的字条。”

她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心跳里。

诺诺别过头,悄悄擦了眼角。

芬格尔叹了口气:“兄弟,你现在简直是言情小说男主角附体。”

“少废话。”路明非松开绘梨衣,转向众人,“我要下井,但不能一个人。我需要你们在外界维持‘共感网络’,用你们的记忆锚定我的位置。一旦我迷失在时间碎片里,就靠你们把我拉回来。”

“怎么拉?”楚子航问。

“最简单的方式。”他笑了笑,“喊我的名字。一遍不行就十遍,十遍不行就一千遍。只要还有人记得‘路明非’是谁,我就一定能回来。”

凯撒点头:“我们会守在这里。直到你出来,或者……井自己闭上。”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井口。他解下吊坠,轻轻放在绘梨衣手心。

“替我保管它。”他说,“如果我太久没回来……你就把它埋进土里。让它变成一棵树,开满樱花。那样的话,就算我忘了你,春天也会记得。”

她紧紧攥住吊坠,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纵身跃入井中。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

但他没有坠落,而是漂浮着,像沉入一片静止的海。四周开始浮现光影??破碎的画面,断裂的对话,重叠的人生。

他看见自己抱着绘梨衣的尸体在雪中行走,血染红了白袍;

看见自己站在卡塞尔废墟上,头顶悬浮着十二具龙王的骸骨;

看见自己跪在教堂前,手中握着凯撒的婚戒,而新娘是早已死去十年的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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