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实际未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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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对凌神者大人并无损失吧？对您而言，多我们这样的手下不是无益吗？为何……即便是凌驾于神的您……也要像灵王一样束缚我们的幸福……”真咲语气转为哀伤。

秦戊瞥了真咲一眼，确认她并非假装，微笑回答：“黑崎真咲，请认清自己的立场，难道你以为我没有权利要求你们吗？”话落，灵压又起。

一心察觉到，连忙向秦戊道歉：“请凌神者大人原谅真咲的失礼，她只是情绪激动所致……”一心不愿再体验那种恐怖的灵压，更不愿真咲受苦，那种被灵压压制的绝望感觉无法形容。况且在一心看来，秦戊性格古怪，易怒且心胸狭窄，让他怀疑从未尝过失败的神是否都是如此……

在遥远的异世，秦戊显现于众人眼前时，他的姿态曾是那么的平易近人，然而他们的敌意却激起了他无尽的怒火。秦戊并非胸怀广阔之辈，他的尊严比生命更为重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时刻沉浸在愤怒之中。秦戊的易怒面具，不过是为了让一心与真咲畏惧，不敢轻举妄动。一年前，他在拯救宗弦时，斩杀的那个冥界使者，同样有着深谋远虑，表面上是为了维护尊严，实则为了唤醒雨龙，以便将来更好地为秦戊效劳。在追求利益的道路上，牺牲无关紧要的生命，秦戊眼中并无丝毫犹豫。

秦戊淡然一笑，摇头道：“呵，看来我在你们眼中显得过于苛刻了呢，我有说过要责备真咲吗？”随着一心他们语气的变化，秦戊的口吻也随之转变，从之前的“真咲夫人”变为“真咲”，这不是亲近的表现，而是秦戊树立威严的手段。

“我并非不愿助你们，这种小事我只需一句话便可解决。然而，这只是表象……”秦戊笑容神秘，留下悬念，直到看到真咲和一心眼中的困惑，他才叹了口气：“唉……这世间，真正主宰一切的，并非我，我只是棋局中的一子罢了……”。

“什么？！”一心和真咲惊呼出声，无法相信如此强大的存在，竟然也只是受他人操控。

“没错，你们无需惊讶，事实的确如此……”秦戊微笑道，“真正掌控全局的，是……命运！”

“命运？”一心和真咲疑惑地看着秦戊，心中却松了口气，毕竟这说明主宰一切的只是一个无形的力量。

秦戊见他们释然却疑惑的神情，知道自己已让他们足够震惊，于是缓缓道：“不必露出那样的表情。我所言，绝非虚言（？）。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操纵全局的是‘命运’，而非‘法则’、‘天意’、‘神旨’，而是‘命运’……”秦戊特意强调“命运”，而非其他看似相似的概念。

秦戊笑道：“传说，‘知天命者可得天下’，但实际未必，知晓命运也可能无济于事，因为那知天命者可能微不足道，无力改变命运。也有可能，得到的不只是‘天下’，那知天命者或许强大到足以扭转命运（比如秦戊自己，他了解剧情，也有力量改变它）。想要洞察命运，是不可能之事（奇怪……雩项仙已能完全掌控所有世界命运的流向，连穿越者也能偶尔窥探另一个世界的命运）。所以，即便是身为凌神者的我，也无法违逆命运的安排。真咲必须前往王族，这是命运的决定，连我也无法阻止。自灵魂初成，我们就已被命运掌控，生命形成亦在命运的掌中。许多人自以为改变命运，实则不过是命运巧妙的安排。从我们降生于世，一切皆已注定，无论怎样都无法偏离既定的道路。哪怕达到我这样的境界，也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更不用说改变他人的命运了……”

一心和真咲被秦戊的话震撼得哑口无言……

真咲首先回过神，问道：“命运的安排？既然凌神者大人这么说，您是如何得知命运的安排的呢？难道您能洞察天机？您之前不是说，像您这般强大的存在也无法知晓天命吗？”

“呵呵，这不是你们能探究的领域，你可以安心去王族（明明是你一直找借口拖延她，否则真咲早就离开了……），你们一家终将团聚，你们的孩子一护……将成为超越死神的强大存在……”秦戊微笑着说。秦戊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知道命运是因为剧情……其实，秦戊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正了解命运，命运的走向难以捉摸，他所知的剧情也许只是命运的安排。

“明白了，既然我们无权探知，就不再麻烦凌神者大人。感谢您告知我们未来的局面。”一心说道。

秦戊看出一心并无太多波动，明白他们已隐约知晓一些，尤其是关于一护的命运。这也是必然的，论及一护，秦戊的了解可能还不及一心和真咲。

真咲身为女子，理智不及男子，直言不讳：“凌神者大人，您说一护会超越死神，那么他有可能超越神，达到您的境界，甚至超越您，成为新一代凌神者吗？”

“真咲！”一心低喝一声，略带怒意，他认为真咲在性格诡异的凌神者面前如此放肆是在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