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截然不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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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说不说？难道你想让我们现在就动手杀了你？”一心的表情与往常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与对待真咲的温柔如出一辙，此刻他表情极其严肃；真咲也一直警惕地注视着秦戊。
“动手？杀了我？哈哈哈……”秦戊笑了，真心笑了，一心的话在他看来可笑至极。“呵呵，我第一次对初次见面的人以礼相待，没想到你们的态度如此恶劣，你们知道吗？你们已经……触犯了我的尊严……”秦戊说着，瞬间锁定一心和真咲，释放出足以压垮灵王的灵压。两人的实力虽强，却远不及灵王，立刻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严肃和警惕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诧异。
秦戊满意地看着无法言语的两人，觉得以后对待这些人还是以武力为上，那些爱的教育（众：-_-|||请问你的行为和“爱的教育”有什么关系吗？）还是不可信的。秦戊见目的达成，收回灵压，笑道：“违逆我的人，本该死去，冒犯我的人，更应灰飞烟灭。不过，看在你们是我手下王族零番队的一员，这次就放过你们的错误吧。”
即使秦戊收回了灵压，一心和真咲仍未能完全恢复，都被秦戊过于强大的实力震慑住了。过了一会儿，真咲疑惑地开口：“实在抱歉，是我们冒犯了阁下，看来阁下确是来历非凡的高人，否则不会有如此可怕的灵压。请问阁下到底是谁，为何说王族是阁下的手下？”感受到秦戊令人绝望的实力，真咲的语气变得恭敬许多。
“呵呵，看来你已明白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告诉你们我的身份也无妨，原本就打算与你们谈论此事，只是你们先前的态度让我心生不快……”秦戊微笑，瞥了一眼一心和真咲，这一眼让一心、真咲莫名心寒。秦戊察觉到他们的心理变化，笑得更加灿烂，无论敬畏还是恐惧，对话都将变得容易，继续笑道：“吾名波风秦戊。世人皆称我为‘死亡真神’，实则，我是掌控整个世界的‘凌神者’，王族自然在我麾下，灵王也完全听命于我。”
两人内心深处的震撼无法言表，他们未曾料到，那被世间传颂的死亡真神竟非虚妄，而且其威能丝毫不逊色于传说，眼前的非凡人物竟曾被他们冒犯，此刻他们束手无策，更未曾想到，灵王竟然是听命于这位真神。
秦戊，真正掌控一切的凌神者，他的身份在王族高层中已昭然若揭，灵王敢于泄露这些秘密，自然是得到了秦戊的默许。一心和真咲虽位居王族高层，但久居现世，对王族内部的消息知之甚少，不知晓“凌神者”也是情理之中。
秦戊早在阻止真咲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看穿了他们对凌神者的无知，否则真咲与一心断不会对他如此无礼。
一心强装镇定，说道：“阁下之力量令人敬仰。然而，就算阁下真是死亡真神，也不能证明灵王受您管辖。”
秦戊淡笑：“哦？在这崇尚力量的世界，你认为灵王还会为谁效力？不过，我就展示一些证据吧，虽然的确麻烦……”话音未落，秦戊手中凭空浮现一块金黄令牌。
令牌无图，四周却镌刻着王族高层的徽记，包括灵王，正面背面各刻“生”、“死”二字，四周环绕着无数微小的“凌”、“神”字样。刻有“生”的一面，空白处铭刻“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刻有“死”的一面则刻有“凌神弑神，普度众生”。
先前尚存一丝疑虑的一心与真咲，此刻再无疑惑，令牌四周的徽记，是王族二十五大家族特有的印记，任何人都无法仿造，加上灵王的印，共二十六枚，五大客卿的令牌仅五枚，唯有灵王的“王者足迹”令牌才配有第六枚专属印。如今，秦戊的令牌上同时显现二十六枚，正是凌神者身份的铁证。二十六枚全刻，象征着整个王族对秦戊的忠诚，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证据。
“呵呵，看来你们对王族颇为看重。”秦戊微笑道，“其实，对我来说，这只是证明身份的寻常之物，不过有时，确实有些用处。”
一心恭敬问道：“之前冒犯了凌神者大人，深感歉意。敢问，凌神者大人的令牌有何称谓？”
秦戊知晓一心平时大大咧咧，此刻如此恭谨，即便自己身为凌神者，心中仍有些不自在，但仍微笑回应：“我的令牌？呵呵，名为……凌界天师，持有者自然获‘凌神者’称号，但我完全可以自封，只为配合这令牌。此令牌，恐怕今后历史中唯有我一人有资格拥有，它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世界权力格局，握有它，便是掌控凌驾王权之上的……神权……”
“神权……”真咲喃喃自语，一心表面恭敬，心中却暗想：统治尸魂界的王族似乎不再是最高权力所在，凌神者才是握有至高权力者，王权再显赫，也无法超越神权，这是封建时代以来的不争事实。要么废除神权，要么神权主宰一切；显然，以凌神者展现的实力，无人能废除神权。若非亲眼目睹，难以想象一人之力竟可轻易改写世界格局，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威如天，一手遮天”吧……
死神自古被称为“神”，但这里的“神”仅是职业称呼，与真正的神明截然不同。死神再强，仍是普通人、普通灵魂，无法与真正的神匹敌……
其实，死神中达到神级力量的并非没有，如灵王的实力确已踏入神域。灵王败于秦戊，只因秦戊早已超越仙，而普通神的力量连东方仙境的最低级半仙都不及。
“……”真咲停止低语，看着秦戊问道：“凌神者大人，您所言属实？您真的已拥有超越王权的神权？”
“是的，我虽超越了低等的神，但握有最高权力不假。”秦戊微笑点头。
真咲眼中闪烁希望之光，问：“那……”
“我拥有最高权力不错，但不会允许你们都留在这里……”秦戊洞察真咲的心思，不待她多言，便打碎了她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