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面香里的烟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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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面香里的烟火(第1/2页)
江城穿越之面香里的烟火
一、杂货店旁的麦香面坊与带麦香的指尖
面巷社区的“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糖糕的面香与新蒸馒头的麦香——那是隔壁“麦香面坊”飘来的,像揉碎的烟火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5点半,准能看见那个印着“麦香面坊”的帆布工具袋出现在巷口,袋面泛着洗旧的米白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四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6针,是周麦香怕磨坏父亲传的枣木面杖特意缝的。她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老面坊的竹制蒸笼旁站两秒(蒸笼叠得整齐,1962年父亲买的,竹篾上还留着当年蒸馒头的面痕,风一吹就飘出淡竹香),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今日制面清单”,右手轻轻扶着袋口,像护着满袋的烟火珍宝。
“麦香面坊”是老面铺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1962”——是周麦香父亲开铺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帮父亲揉面团的开始。门楣上挂着串晒干的玉米穗,风一吹就“哗啦”响,是1990年父亲从乡下收的,“玉米穗能驱潮,还能让面坊里的麦香更纯”。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面粉混着豆沙的香气——父亲1980年代囤的小麦粉装在陶缸里,泛着乳白的光泽;柜台上摊开的豆沙馅,是张奶奶昨天送来的红小豆做的,甜香飘得满铺都是,周麦香总说“这味是巷里的安心味,当年街坊来做馒头,一进门就说‘麦香,你家这面香还跟我坐月子时一样’”。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25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磨砂玻璃灯罩,是1970年代的“上海牌”,周麦香说“强光会让面团失水,蒸出来的馒头不绵,暖光护面,也护着看配方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质揉面台,是当年父亲从山东买回来的,台板刻着“1962-2004”——是父亲面坊运营的年份,台面被磨得发亮,上面还留着常年揉面的浅痕,是38年制面留下的,周麦香总说“这些痕是烟火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揉面声”。揉面台旁,1975年的枣木面杖静静立着,杖身3厘米粗、80厘米长,包浆温润得像玉,握柄缠着淡蓝布条,是1985年父亲怕她握滑缠的,布条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贴服,握住时能感觉到木质的沉实。
揉面台上摆着三样“烟火印记”,每天周麦香都会先逐个用软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面团:
父亲传的面点工具:1970-1980年代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山东面点器械厂”。里面有1根1975年枣木面杖(父亲用砂纸磨过5次,杖身光滑无毛刺,靠近握柄处刻着“周记面坊”,是1990年父亲亲手刻的;每次用前,周麦香都会用食用油擦一遍,“爸说‘油能养木,面杖用得越久越润’”)、2个陶制和面盆(大盆直径40厘米,用来揉面团,盆底刻“周记面坊”四个字,釉色有点褪;小盆直径25厘米,用来和馅料,内壁光滑,“陶盆透气,面团发得匀,馅料和得透”)、3套木质面点模具(喜馍模具刻“长命百岁”,寿桃模具刻“福寿安康”,团圆饼模具刻“阖家团圆”,都是1980年父亲从山东木匠那定制的,模具内侧涂着食用油,“防粘,花纹印得清”)。
跨年代面点配方油纸本:周麦香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1970年代的粗棉布做的,米白色,上面贴了张父亲制面的黑白照片(1988年拍的,父亲正用枣木面杖擀面团,旁边放着陶制面盆,背景是竹制蒸笼)。配方本分四类,每类都用不同颜色的棉线装订:1950-1970年代粗粮面点(用棕绳,记着“1975.玉米馒头:玉米粉300g+面粉200g,老面肥40g,揉250下,醒面1.5小时”)、1980-1990年代节庆馍馍(用红绳,“1988.妈月子红糖馒头:面粉500g+红糖50g+老面肥50g,揉300下,醒面2小时,蒸20分钟”)、2000年代家常面点(用蓝绳,“2005.南瓜馒头:南瓜泥200g+面粉300g,酵母5g,揉200下,醒面1小时”)、老馅料配方(用粉绳,“1990.豆沙馅:红小豆500g+白糖200g+猪油50g,慢熬1小时,炒至能成团”)。每一页油纸都用钢笔写得工整,空白处还画着小面杖图案,红笔标“急”(比如“老郑儿子订婚喜馍”),蓝笔标“缓”(比如“小孙儿童馒头”)。
记满需求的牛皮本:封面是用父亲的旧面坊围裙布料改的,米白色棉布,上面还留着当年沾的面粉痕——浅黄的是小麦粉,暗红的是豆沙,像撒在布上的星点。这是父亲穿了20年的围裙,后来周麦香把它拆下来,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面,“这样爸就像还在我身边,帮我记着每个街坊的口味和需求”。本里的纸是泛黄的稿纸,某页用蓝墨水写着“张奶奶:2024年9月中秋团圆饼(面粉600g+老面肥60g,揉350下,醒面2.5小时;豆沙馅300g,按‘油糖1:2’比例,包馅时要留中心,蒸时豆沙能流心;记她‘每年中秋都来做,一家五口分着吃,去年说‘你爸做的饼,豆沙流心最甜’’;老郑:2024年10月儿子订婚喜馍(面粉1000g,分20个小面团,每个50g;用‘长命百岁’模具,蒸前在花纹里嵌红枣,蒸25分钟;记老郑‘当年他结婚,我爸做了20个喜馍,街坊都夸花纹清,今年要一样的’;小孙:2024年10月儿童馒头(南瓜泥150g+面粉250g,揉200下,做小兔子造型,耳朵用葡萄干当眼睛;记小孙妈妈‘当年小孙姐姐满月,也是这造型,孩子爱吃甜的,多放10g糖’)”,每个需求旁都画着对应的面点简笔画,连团圆饼的“团圆”花纹都会画得清清楚楚。
面坊的老木柜,是1970年代的旧面粉储藏柜改的,刷了清漆,柜面贴满了街坊送的小纸条(“麦香,谢谢做的团圆饼,豆沙流心跟当年一样甜”“周奶奶,我孙孙的小兔子馒头太可爱了,吃了两个”)。柜子分三层,每层都铺着淡米色棉布,是用父亲的旧擦面布改的:
上层:放着父亲留下的未整理配方与工具,每样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写着日期和故事:有1988年母亲的月子红糖馒头配方(油纸记录,父亲写着“麦香,这馒头要揉300下,加老面肥才软,你妈当年坐月子,每天吃两个,气血才顺,别少揉”);有1996年儿子满月的喜馍模具(木质,刻“长命百岁”,父亲写着“当年连夜雕的,雕到凌晨三点,就想让娃的喜馍有个好寓意,要留着”);有2012年张爷爷的祝寿寿桃配方(油纸写着“面粉与豆沙1:1,寿桃要蒸40分钟,张爷爷牙口弱,蒸软点才好嚼,别蒸太硬”);还有块1970年代的木质刮板(刮面板上的面团用的,父亲写着“这刮板刮得净,当年给街坊做馒头,都用它”)。
中层:放着制面耗材和备用工具,分了小格:有不同年份的面粉(1990年代的小麦粉,留着做老配方馒头;新面粉,做家常面点)、老面肥(用陶碗装着,每天换一次水,“老面肥发的面比酵母香”)、红糖(块状的,做红糖馒头用)、猪油(熬豆沙馅用)、备用蒸笼布(棉制的,怕常用的蒸坏了)、面粉筛(筛面粉用,100目,“筛过的面粉细,馒头绵”),最底层压着张纸条,是父亲1985年写的“给老人做馍要软,给孩子做馍要甜,给年轻人做馍要筋道——每个人的口味里都藏着日子,要懂,要细,要暖”。
下层:放着街坊预约的制面需求,每个都用淡米色棉布包着小纸条:“王阿姨:周六上午做红糖馒头,按1988年的配方;刘爷爷:周日下午做寿桃,要蒸软点;小夏:周五晚上做豆沙包,多放豆沙”,纸条上还留着街坊的笔迹,有的画着小笑脸,有的写着“麻烦麦香了”,周麦香总说“这些纸条比钱珍贵,看着心里暖,像街坊坐在我身边说‘麦香,我信你做的馍’”。
我整理货架时,总看见周麦香在揉面台旁忙——给张奶奶做团圆饼时,她先把面粉倒在台面上,中间挖个坑,放进老面肥,“爸说‘老面肥要先捏碎,跟面粉混匀,面才发得好’”;然后用手指试水温,“今天天凉,用温水,30度刚好,不烫老面肥”;和面时,她左手扶着面盆,右手揉面团,“揉350下,不多不少,揉到面团光滑不粘手”;醒面时,她用棉布盖在面团上,“醒2.5小时,让面团发得像棉花,蒸出来才绵”。张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袋自己炒的豆沙,“麦香啊,还是你懂揉面,你爸当年做团圆饼,也是这么揉,350下,一分不差,蒸出来的饼又软又甜”,周麦香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父亲揉面的身影:“您的日子金贵,这饼得做得甜甜软软的,中秋一家吃着团圆”。
给老郑做喜馍时,周麦香会先把醒好的面团分成小份,“每个50g,做出来的喜馍大小刚好,20个不多不少”;然后用枣木面杖擀成圆皮,包上少量豆沙馅,“别包太多,不然模具印不出花纹”;放进“长命百岁”模具里,轻轻按压,“按实点,花纹才清”;蒸前在花纹的“长”字和“岁”字里嵌上红枣,“爸说‘红枣代表喜庆,喜馍要有红才吉利’”;蒸25分钟后,喜馍出锅,麦香混着枣香飘满铺,“您看,花纹多清,跟当年您结婚的一样”。老郑凑过来看,眼泪掉在棉布上:“就是这模样!当年我结婚的喜馍,也是这花纹,街坊都问在哪做的,现在我儿子订婚,还能吃到,太谢谢了”,周麦香递给他块软布,“您拿好,别碰凉了,凉了就不绵了”。
上午9点制面高峰过了,周麦香会来杂货店买块糖糕——老吴师傅按1970年代配方做的,面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蒸完馒头,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刚蒸的馒头,软和,甜得踏实’”。她付账时总会多给5毛钱,“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下次多放勺糖,当年的糕糖多,甜”。路过面坊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面粉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软布擦面粉,擦了半小时,“怕面粉受潮结块,这些面是街坊的馒头,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自己炒的豆沙包在棉布里拿来:“麦香,我这豆沙炒好了,你帮我做团圆饼,还是按当年的‘油糖1:2’,多放点心”;老郑帮她整理配方油纸本:“麦香啊,你这本子乱了,我帮你把1980年的喜馍配方放一起,当年我结婚的喜馍,就是你爸用这配方做的”;就连刚搬来的00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揉面团,“周奶奶,我帮您揉馒头,我妈妈说她小时候的满月馍,就是您做的,小兔子造型特别可爱”。小孙揉面团时,周麦香就在旁边教她认工具,“这是枣木面杖,你看这包浆,是你爷爷用了几十年养的;这是陶面盆,发面最匀”,小孙记完后,她还会让小孙闻一闻刚蒸好的馒头,“这麦香,是机器做不出来的,你要记住”。
有次社区搞“烟火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周麦香带着父亲的枣木面杖和配方油纸本参展。当1988年母亲的红糖馒头配方和1996年的喜馍模具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这红糖馒头配方跟我当年坐月子吃的一样,揉300下,蒸出来又软又甜,现在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手艺了”。周麦香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爸当年的配方,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面香里的时光”。
二、面杖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麦香——是刚揉好的面团泛出来的,指缝里还沾着点豆沙碎屑,是昨天和馅料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麦香面坊”的暖光落在揉面台上,淡米色棉布上,张奶奶的中秋团圆饼面团正躺在那里,已经醒发得像棉花,透着淡淡的麦香;左手握着父亲传的枣木面杖,杖身的包浆温润贴着手心;右手捏着块木质刮板,刮板上还沾着点面粉;脖子上挂着块面杖吊坠,是孙女用父亲的旧面杖碎片做的,刻着“麦香”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1999年揉面时被刮板蹭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周麦香。
“哗啦”,门口的玉米穗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筛面粉的声音。我低头看着揉面台上的制面清单,第一条是“6点蒸张奶奶的团圆饼”,第二条是“8点做老郑的喜馍”,“得赶紧做,张奶奶等着中秋全家吃,老郑儿子明天订婚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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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帆布工具袋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家人的说话声:“麦香,我儿子明天订婚,喜馍今天能做好吗?街坊都等着看,要是太急,我就多找几个人来帮忙,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66元钱——是昨天帮小孙做儿童馒头赚的26元,加上之前攒的40元,总共66元。够买块糖糕(6元),再给蒸笼买块新笼布(8元,旧的笼布有点破,蒸馍会漏面),剩下的52元得留着买新的红糖,王阿姨的红糖馒头还等着做。
“爸,今天我要给张奶奶蒸团圆饼,给老郑做喜馍,您放心,我按您的规矩来,揉够350下,蒸够25分钟,不偷工”,我对着父亲的枣木面杖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面团放在揉面台上,用枣木面杖擀皮,“擀成圆的,中间厚边缘薄,包豆沙才不漏”。
我握着面杖,慢慢滚动,“爸说‘擀皮要转着擀,这样皮才圆,厚度才匀’”;擀好皮,我把豆沙馅放在中间,“300g豆沙,不多不少,包太多会漏,太少不甜”;然后像包包子一样捏褶,“褶要捏紧,蒸的时候才不会开”;最后放进团圆饼模具里,轻轻按压,“按实点,‘阖家团圆’的花纹才清”。
刚压好模具,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煮的花生,“麦香,麻烦你了,这花生你边蒸边吃,解闷”。我笑着说“奶奶您坐,饼快蒸了,您等着看豆沙流心”,然后把团圆饼放进蒸笼,“蒸30分钟,您当年的饼也是蒸这么久,软和甜”。
张奶奶凑过来看蒸笼,说“就是这蒸笼!1962年你爸买的,蒸了几十年,还这么好用,当年我结婚的喜馍,也是在这蒸笼里蒸的”。我心里暖烘烘的,坐在蒸笼旁守着,“火要小,用文火蒸,饼才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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