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驰曜急了,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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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4章驰曜急了,慌了(第1/2页)
夜晚的城市大道很塞车,汽车尾灯像一条火红的巨龙,盘绕在地上,缓慢行驶。
许晚柠坐在副驾驶,侧头望着开车的驰曜,隐约感觉到他的着急与不安,车内的气氛格外深沉。
相反,她的心倒是平静下来,恐惧也随之消失。
她掏出手机,认真翻看城市犬类管理法案,马上着手她的报复行动。
半小时后,车辆驶入医院。
许晚柠解开安全带,推开门欲要下车,驰曜突然绕过车头,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猝不及防,她紧张不已。
“不用……我没事,我自己走……”她身体突然凌空,本能反应,双手攀住驰曜的肩膀。
男人的怀抱很暖,很结实,身上透着淡淡的松木清香,令她莫名的安心。
“别乱动。”驰曜声音低沉严肃,迈开大步急冲冲跑入急诊室。
许晚柠的心,在这一瞬,乱了。
急诊室里格外安静。
“医生……护士……她被狗咬了,快……救她。”
护士闻声冲上来,左右打量许晚柠,掀开她被撕破的裤子布料,见到白嫩的大腿部有伤口暴露。
“到急救室去,先处理伤口。”护士领着他们往里面走。
许晚柠平静地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感受到他胸膛之下,那剧烈狂跳的心脏。
男人深邃的黑瞳让人捉摸不透,额头渗着汗气,呼吸粗沉微喘。
她好久没见过驰曜这么着急了。
五年前,她痛经快要晕厥时,他跟现在一样紧张,抱着她狂奔医院。
进了急救室。
驰曜把她放到病床上。
护士边准备清创工具,边交代:“家属先去挂号,医生很快就过来,我先给病人清洗伤口,把裤子脱了吧。”
许晚柠羞赧一愣,抬眸望向驰曜。
驰曜迟疑几秒,“我去挂号。”放下话,他立刻转身走出病床,把床帘拉起来。
许晚柠脱下衣服,护士给她检查全身,发现左腿有两处二级暴露的伤口。
穿回上衣,身下只剩一条杏色内裤。
二级暴露的伤口已经有血迹渗出,护士用消毒水管为她冲洗伤口。
医生过来,做完检查,补上治疗费和疫苗费。
驰曜刚回来,又跑去缴费拿药和疫苗。
护士给她冲洗伤口二十分钟,做了最专业的清创处理。
伤口暴露在水中,这过程很痛,许晚柠疼得额头渗汗,握着拳头隐忍着。
治疗室的门被敲响,传来驰曜的声音,“护士,疫苗拿来了。”
护士应声,“拿进来吧。”
门外的驰曜迟疑了。
许晚柠急忙扯来被子盖住下身,“护士,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啊!”她急忙转身出去,开门接过驰曜递来的疫苗和免疫球蛋白。
驰曜担忧道:“这么多针水,都要今天打完吗?”
“对。”护士点头,随口一句:“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很疼,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驰曜缓缓握拳,深邃忧虑的黑瞳越过护士,看向治疗室内。
床帘挡住了许晚柠,看不到她的情况。
护士见男人忧心如焚,提前给他说明情况,“我刚刚给伤者清洗伤口的时候,发现她的痛觉挺敏感的,好像很怕痛,等会打针,她可能会大喊大哭,你不用太担心,是正常现象。”
“对,她很怕打针,也很怕痛,护士你轻点。”
护士点头,拿着疫苗针水,把门掩上。
床帘内,许晚柠听到驰曜和护士的对话,隐约感受到驰曜的关心,心房悸动着。
但同时也觉得护士说得太严重了。
打疫苗而已,她小时候经常打,虽然她怕痛也怕打针,但这一下,她还是能忍得住的。
护士回到治疗床,开始着手准备疫苗针。
许晚柠半躺靠着床头,双腿放到病床上,沉沉地深呼吸一口气,做好打针的心理准备。
然而,她还是太嫩了。
没见识过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的可怕程度。
那锋利细长的针头插入她大腿伤口附近,针头有多长,就插多深。
满满一针的药水,慢慢注入肌肉和皮肤层,直到肌肉充水肿胀,无法再注入,针头就在肌肉里转圈,往其他方向再次注入药水,肌肉和皮质底层红肿膨胀。
这种痛,钻心刺骨,又胀又酸。
许晚柠痛得紧咬牙齿,双手捂住嘴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不争气的泪悄然而至,湿透了她的脸。
顷刻,护士拔出针头。
许晚柠以为痛苦结束了,没想到护士用力揉搓她打针而肿胀的肌肉,让里面的药水散开一些。
她痛得全身发抖,冒着冷汗,连呼吸都困难,牙根快要咬碎了,捂嘴呜咽。
下一秒,护士又换一处没有肿胀肌肉,长长的针头再次全部插进去,那针有多长,就插多深。
“啊……”许晚柠痛得失声大喊,一只手紧紧掐着床单,指骨发白发抖,另一只手塞入嘴巴,狠狠咬着拇指上方,才把哭喊堵住。
大腿痛得发抖,闭着眼睛,全身冒着冷汗。
这辈子,她看见小猫小狗,都会绕道而行,至于陈子豪这个浑蛋,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治疗室外,驰曜听到许晚柠的喊叫声,心一慌,不顾一切地推门冲进去。
许晚柠听见开门声,猛地睁开眼,驰曜已经冲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驰曜立刻扯开她紧咬不放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到她唇边,“是不是很痛?别咬自己,咬我的。”
此时,护士的针头在她皮肤和肌肉里旋转,注水。
许晚柠痛得失魂,早已没有理智去在乎此刻的形象,更没有力气驱赶他。
打针的恐惧和钻心刺骨的疼痛,在驰曜靠近她的一瞬,她再也绷不住,张开双手猛地抱住驰曜的腰,把脸埋在他腹部,低声哭泣。
痛,太痛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疼痛的针水。
她的泪水湿透了驰曜的衣服,她痛得发抖,感觉快要晕厥过去。
驰曜紧紧抱着她发抖的肩膀,紧皱眉头望着护士那长长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许晚柠白皙粉嫩的大腿上,在伤口旁边注入药水,直到肿胀,再揉搓,又继续在肿胀的皮质下转圈,注射,再转圈,再注射,往复几次,实在打不进去了,又换一除新的肌肉继续重复以上操作。
看得驰曜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他感觉这针不是扎在许晚柠身上,而是扎入他的心脏里,在他心脏里转圈,注入药水,拔出来再插入,再转圈。
他想替代许晚柠承受这样的痛苦。
驰曜抱住许晚柠痛得发颤的身子,大手勾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地上下抚摸,深眸暗沉,呼吸乱了。
不想让她受罪,但性命攸关的疫苗,又不得不打。
这漫长的折磨,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打完这些针水,许晚柠的大腿红肿热痛,全身无力,更无法行走。
听完医嘱,在医院观察了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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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被驰曜抱回车上。
轿车在道路上平稳行驶,许晚柠擦干泪,侧头望向驰曜。
路灯投下的光影一帧帧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刚毅清冷,俊逸无双。
她轻轻呼一口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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