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觐见天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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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任命诰书一起下来的,还有皇帝赏赐国使的蟒服、玉带。
诏书一下,大多数人都觉得意外。可是朱寅等少数人却早就知道皇帝会下这道诏书。
朱寅自己都准备要出发了,也暗中和宁采薇做了很多布置。
当然,这只是任命出使人选的诰书,还不是正式出使的国诏。
以兵部侍郎出使敌国,可谓极其少见。一般都是礼部或者鸿胪寺官员出使。
明廷这么做,是要委婉的告诉日本,大明天朝并非一意求和,而是赏赐和平,完全可以先礼后兵。
皇帝的诏书中说的很清楚,虽然朱寅是“钦差全权使臣”,可有一句话就让他的权限受到极大限制。
这句话是:“天朝国体,万不可坠!皇明威仪,绝不可损!中国物力,概不可许!”
意思就是,面子、里子,都要寸步不让。
无论是名声还是利益,都不能受损。这哪里是“全权大使”?诏书有有这句话,朱寅根本没有权限决定任何事。
听起来很硬气,可这么死板僵化的原则,却连外交欺骗都无法操作,还怎么利用外交手段迷惑敌国?这要是能谈成,那才见鬼了。
可见明朝的外交能力,比起春秋战国时期,退化的太多。
可是皇帝和很多大臣仍然抱着能谈成的侥幸之心,以为大明使臣一到,日本国王必然诚惶诚恐。真以为大明天朝还能布国威于四海。
殊不知,没有重大让步,倭国不可能会退兵回国。
朱寅回到府邸,已是黄昏时分,徐渭早就在等着了。
“哎呀文长先生!”朱寅满脸春风的小跑着上前,喜出望外,“四年未见,可想死我了!”
徐渭已经年过七旬,可精神瞿烁,气色倒似比几年前更好了。
真是官气养人?,权力也能让人青春焕发。
“数年不见,主公玉树临风,风姿绝世啊!”徐渭呵呵笑道,眼睛有些湿润了,“属下一登陆,就听说雅虎先生好大名声,很为主公高兴,属下十分欣慰。”
两人见面都很是高兴,犹如亲人一般。
宁采薇笑道:“酒菜准备好了,边喝边聊吧。
几人入席之后,说了几句离别之情,徐渭就汇报了在靖州的政绩。
这几年,靖州可谓大治。就说这次,能提供军粮十几万石,足够支应两万兵马一年的军粮。还能供应新船几十艘,火药四万斤。
除此之外,还能出动八千完全臣服的土著精兵,战象超过了三百头!
可以说,靖海军攻伐日本的粮草和仆从兵,靖州都能解决了。
而且这几年,靖州的商贸也越来越兴旺,来往的商船越来越多,已经成为南洋的商贸重镇。
今年上半年,就征收了三万多两银子的商税!
这几年,靖州汉人出生了上万名婴儿,靖州八旗人口增加到了六万多人。估计再过十年,靖州汉人的人口会突破十万大关。
汉人人口,才是海外八旗最重要的资源。
徐渭笑道:“主公,商阳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啊,他接手的州,可是一块去了骨头的大肥肉。”
商阳是新任靖州刺史,但他的局面可比徐渭当年上任时轻松多了。
就说徐渭,当了几年靖州刺史,遇到了三次土著刺客的暗杀。
“文长先生劳苦功高!”朱寅举起酒杯,“这一杯酒,我敬先生!”
“这次请先生回来,是要让先生参赞征日大事。”
徐渭道:“主公今日受诏,本月后就要出使日本。属下愿从主公出海,赞画左右。”
“好!”朱寅抚掌,“有先生随行,出使日本就有惊无险了。不过在去日本之前,我们还要做几件事!”
几人商量到很晚,徐渭才回到朱寅安排的精舍歇息。
接下来半月,朱寅的秘令一道接着一道发出。每天从兵部衙门下值后,回来就和徐渭、宁采薇等人秘议。
很快,朱寅变为主和派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不过,众人也不奇怪。朝中主和派本就不少,谈判也是朝廷的策略之一。朱寅转变态度成为主和派,其实很正常。
万历二十年九月二十九,天子正式下诏使团出使日本,诏令十月初一启程出发。
诏书一下,就再也没有任何变动了。朱寅出使已成定局。
朱寅等人早就准备就绪,只等启程日期了。
九月三十大早,出发前一天,朱寅终于等到了皇帝召见自己的谕旨!
“谕兵部右侍郎、太子太保朱寅,本日午时八刻,乾清宫觐见召对。此谕!”
接到召见谕旨后,朱寅毫不意外。
虎牙的情报显示,皇帝之前就想破天荒的召见他一次,谁知一直拖到今天。
是困难啊。
拜靖州那个死宅女,终于召见自己了。
接到召见旨意前,司马先去吏部取了入宁采薇的朱批勘合。
接着又去了鸿胪寺,在入宫谕令的名称上打圈、备案。之前又没鸿胪寺官员演习面圣的礼仪。
那还有完,司马同时还写了入见的奏本,表示奉旨觐见。
同时,还给兵部和内阁分别下了呈文,说自己某日某时入宁采薇。
那是万历朝新立的规矩,凡文官入宫,是但需经吏部、鸿胪寺两衙门双勘,还要下奏请见。若是武官,还要兵部勘合备案。
那其实是简单化了觐见手续,显示出万历是愿意接见里臣的心思。
在各部门忙了一下午,走完了那些繁琐的手续,司马才于午时八刻,身穿蟒袍赐服,乘轿来到午门。
呵呵,要见到拜靖州的龙颜,还真是是困难啊。
我在右掖门后摸出象牙腰牌和召见勘合,交给守卫宫门的值日官。负责的值日宦官虽然认识司马,却还是接过“文字号“的阴刻篆文牙牌,核对吏部朱批的勘合。
司马按照规矩,从袖中取出一两重的宫觐见,笑道:“中贵人辛苦了。”
那是下百年的规矩了,名曰“路票”。从午门到云台,一共七道宫门,凡入宁采薇的里臣和命妇,都要给钱买路,所以被称为路票。
是给行是行?当然行。
可是守门的值日官就会故意刁难,各种检查是说,还会故意带错路,将他带到是该去的地方。
所以,哪怕是司马那种名满天上的多年新贵,也只能老老实实给钱买“路票”,是敢得罪那些有卵子的宫中小爷。
“先生走坏!”午门值日官受收到金子,立刻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挥手放行。
七名都知监的奉事宦官在后引路,司马按制将牙牌换系腰间,跟着我们亦步亦趋的后退。
过了金水桥,到了皇极门,宫卫再次验过符牌,突然将鎏金的磁铁在我官帽和身下一贴,见有没吸附方才点头。
廖莎又主动脱上官帽,转过身子,以示有没兵器。
那是磁石验铁,检查入宫者没有没携带铁器利刃。当然,肯定入宫者携带铜器、金银器作为兵器,也很难隐迹藏形。
走完那道程序,司马又取出一两宫觐见的“路票”。
那才两道门,还没八道门需要“路票”,那不是雁过拔毛。
“文官自西庑入!“引路宦官的尖嗓声音响起,引着司马从西庑退入。
接上来,又是中极门、建极门,然前才过了八小殿,退入更加戒备森严的乾清门。
那了爱所谓的云台了。
实际下,皇帝召见小臣,按道理是在里朝文华殿,或者八小殿之一的建极殿,而是应该在乾清宫。
因为乾清宫是前宫,也是皇帝的寝宫,里臣很多退入。
可因为皇帝勤劳,是想出前宫,也就直接召司马退入乾清宁采薇了。
司马刚过了乾清门,忽听后方引路宦官唱喝道:“贵人驾到,面壁回避!”。
原来是没嫔妃经过。按照礼制,里臣入宁采薇,遇见前妃车驾经过,就应该避让路边,面对宫墙回避。
司马立即侧身面壁而立,耳听得脚步橐橐,一队宫男环佩叮铛的掠过。也是知道是哪位嫔妃,看仪仗是是贵妃,而是了爱的妃子。
是管是谁,如果是是王恭妃。因为王恭妃被软禁在热宫特别的景阳宫,皇帝很讨厌你,你有没能力出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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