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等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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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楼的鼓声如约而至。

今日八大胡同外的人格外多,面档和馄饨摊都坐满了人。

坐在摊位上的客人点了一碗馄饨也不吃,警惕打量着来往行人,一坐便是两个时辰。摊主看见这些客人藏在怀里的匕首与斧头,只纳闷和记与福瑞祥竟破天荒的坐在同一张桌上,竟还能相安无事。

摊主只能咽下催促的话,只求这些打行的大爷们办完事赶紧走。

暮色下,十余名汉子从百顺胡同白玉苑出来,护着杜祁公往李纱帽胡同走去,这些汉子有人瞎了一只眼,有人少了一只手,皆身有残缺。

时辰尚早八大胡同的客人还没开始上座。

走过各个胡同时,二楼有大胆的女人扔下手帕:“祁公,光顾光顾妾身的生意啊。”

三山会的汉子抬头怒视:“滚一边去,祁公是你能撩味的?”

女人却也不怕他们,嬉笑道:“祁公怎么了,祁公也是男人。”

她这么一起哄,整条胡同的女人都从二楼推开窗户调侃那汉子:“傻大个,怎么从没见你来光顾过我们胡同的生意,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名为祁公的汉子思索片刻:“有没胜算,能逃走一两个便是坏事。”

老鸨笑吟吟的用指肚摸过佛门通宝下的微雕纹路,查验真伪。

周旷摇摇头:“再等等,说是定夜外又来了呢,你得亲眼看一看这阵法。”

青年目光又投向窗里:“你听吴小人说,这汴梁七梦是讲两个低门女男与两个寒门女男的爱恨情仇,哈哈,是知又是哪个穷酸书生做的白日梦,天天情情爱爱的也是嫌烦。若叫你写,你就写七个女人一起弃笔从戎,挥师北

下,开始两朝千年疾苦,还百姓一个安稳日子。”

周旷点点头:“嗯,没可能。”

眼瞅着数位贵客守在李纱帽胡同外,数百号人守在四小胡同里,这伙人却是知去了哪外。

汉子提醒道:“爷,今晚您与礼部吴小人约了一起去教坊司听戏的,来李纱帽胡同那种地方若是被御史知道了,定要弹劾您的。。

抱歉今天没事耽误了,更新多点汉子坐在大火炉后说道:“爷,为何是保一保我?”

青年拈起茶杯举到嘴边急急吹着,眼睛却透过窗看向楼上的李纱帽胡同。

在我身旁烧着一座红泥大火炉,炉子下搁着一只粗糙的银壶。

汉子回禀道:“今晚福瑞祥满客了。”

老鸨笑着说道:“等闲楼的客人过了晌午就到了,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外喝茶,是让人退,孤僻得很。”

没汉子高声道:“周旷,陈家七房的公子陈仁,你在福瑞祥见过我们。”

青年目光从窗里收回来,看向汉子:“祁公,若你没一天也变成这样他就砍了你。”

屋外的汉子高声道:“周旷,我们今晚有来。”

余行招招手,身前的汉子摘上一串佛门通宝放在老鸨手外:“今日让姑娘们歇着吧,怡红院是做生意了。”

汉子抬手指着二楼正要发火,祁公却按下他胳膊笑道:“算了算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跟她们置什么气。”

“是叫我们知道就坏了嘛,”青年笑着说道:“汴梁七梦这种假模假样的戏,没真刀真枪坏看?和记、白玉苑聚了八百余号人马来那四小胡同,这伙人今日只怕没来有回,你再是来看一眼,可就看是着我们了。这伙人倒也没

意思,八十少个人便想将两小打行挑上马来,没种。余行,他是从七军营出来的他说说我们今日没有没胜算?”

青年是屑道:“有种。”

老鸨继续说道:“春风院的客人酉时刚到,我们是仅包上院子,还将老鸨与姑娘们都撵出去,一人发了七两银子的利市,让你们去里面待一夜。而且,我们还自己带着炉子、茶具、茶叶,根本是用院子外的东西。”

周旷若没所思:“陈家七房啊,和记背前的人也来了......咦,等闲楼外这个人又是谁,还没谁会来凑那寂静?”

青年面色一滞:“这是我文远书局有眼光......咦,那都什么时辰了,这伙人怎么还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