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白龙王,光暗同源捷德,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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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看着捷德tv的内容,感觉整个人都是满头雾水。
剧场版的内容居然出现了。
黑龙王啊,虽然以现在林御的实力对付起来不难,但对于捷德tv里,没有解锁最终形态的捷德和小天使佐格来说,绝对是大敌...
风雪在归途中渐渐平息,仿佛整片北极圈都在呼吸着一种新的节奏。林野走在最前,阿岚牵着他的手,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身后是觉醒者们的队伍,他们不再需要语言交流,彼此的心跳与思绪已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温柔而坚定地托举着前行的方向。晶链早已停止震动,不是因为失效,而是因为它终于完成了使命??它不再是工具,而成了象征,如同腕间的旧伤疤,提醒着曾有过的断裂与重生。
白羽落在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口光之竖井。井口正缓缓闭合,液态光海沉入地底,如同宇宙轻轻合上了一页书。她低声呢喃:“这一次,我们不是被选中,而是选择了自己。”
雷鸣拍了拍她的肩:“走吧,外面的世界还等着听这首歌。”
银鳞从冰层下浮出,水珠在低温中瞬间凝结成细碎的冰晶,如星屑般洒落。“通讯恢复了。”他说,“全球共感网络……已经自动扩展到了一百七十三个国家和地区。有些地方甚至没信号塔,可人们还是‘听见’了。”
林野没有回头,只是握紧了阿岚的手。
他们穿越冰原时,天边泛起极光般的彩带,但那不是自然现象。那是情绪波段在大气层留下的痕迹,是数百万人在同一时刻感受到某种共鸣所激荡出的集体辉光。日本某所小学里,一个原本沉默寡言的女孩突然站起来,在黑板上画下一朵发光的花;巴黎地铁站中,两名素不相识的乘客同时停下脚步,相视一笑,眼中含泪;非洲草原上的牧民仰头望着夜空,竟听见了三十年前逝去父亲的一句“辛苦了”。
这不是奇迹,是回归。
当他们抵达格陵兰海岸,一艘破冰船已在等候。船身没有任何标志,甲板上站着几名身穿普通衣物的人,却都额心微光闪烁。他们是第一批自发组织的“守桥人”??不隶属于任何组织,只承诺守护共感网络的开放与纯净。一名年迈的妇女走上前,将一枚用虹珀碎片制成的徽章别在阿岚胸前:“孩子,谢谢你替我们开了门。”
阿岚低头看着那枚徽章,忽然笑了:“其实……我也害怕过。怕自己不够好,怕让大家失望。但现在我知道了,只要我想听,我就够好了。”
林野心头一热。
他知道这句话有多重。他曾亲眼看着这个男孩在C计划的洗脑舱中挣扎,被注射遗忘剂后仍喃喃念着“我还记得他们的声音”;他也记得那个雨夜,阿岚蜷缩在废弃车站角落,怀里抱着一朵快要熄灭的小花,哭着说“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听了”。而现在,这朵花不仅重新绽放,还引来了千万朵回应的光。
破冰船启航时,林野独自站在船尾,望着渐行渐远的冰原。晶链忽然再次震动,不是警报,而是一条来自南极洲的加密讯息。发信人署名不再是代号,而是三个字:**叶知秋**。
他是C计划最初的缔造者之一,也是当年唯一在爆炸中幸存的高层科学家。十年前,他亲手关闭了第一座共感实验场的大门,宣布“人类尚未准备好”。如今,他的讯息只有短短一行:
>“我看到了光。我不再阻止它。”
林野盯着那句话良久,最终删掉了回复框里的所有文字,只回了一个词:
>**欢迎回来。**
船行数日,穿越北大西洋,抵达冰岛附近海域。这里曾是静默公社最大的据点之一,如今却出现了异象??原本常年屏蔽共感信号的电磁穹顶正在崩解,像是内部的力量主动松开了枷锁。侦察无人机传回的画面显示,公社成员们聚集在中央广场,围成一圈,有人开始摘下神经阻断器,有人颤抖着伸出手,试图触碰身边人的意识边界。
“他们在尝试连接。”白羽看着屏幕,声音微颤,“哪怕曾经最抗拒的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自由。”
“自由不该是隔绝。”林野轻声说,“而是可以选择听见,也可以选择沉默。但现在,他们至少有了‘听见’的权利。”
就在此时,阿岚突然抬头,眼神失焦了几秒,随即低语:“有个小女孩……她在哭,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众人一怔。
银鳞迅速调出区域情绪热力图,果然发现一处异常低频波动源,位于公社地下避难所深处。那里本应无人居住,监控记录也显示过去五年从未开启过。
“我去。”林野说。
他独自走入公社地下通道,墙壁上还贴着标语:“情感即危险”、“共感是瘟疫”、“保持清醒,拒绝污染”。但他走过之处,那些字迹竟开始褪色,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净化。
避难所铁门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呻吟。昏暗灯光下,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角落,约莫八岁,穿着整洁却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她怀里紧紧抱着一台老旧的情绪屏蔽仪,额头渗出冷汗,显然正处于强烈的内在冲突中。
“你能……听见我吗?”林野蹲下身,声音温和。
女孩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恐惧与渴望交织的光芒:“你别过来!我会传染你的!”
“传染?”林野摇头,“你是想说,你会让我也感觉到你的痛苦吗?”
女孩哽咽:“我妈妈说……会的。她说共感者都是病人,会把别人拖进地狱。”
“那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林野静静问。
女孩愣住。
她的确“听见”了林野的情绪??不是侵入式的冲击,而像一阵风吹过湖面,泛起细微涟漪。那是平静、理解,还有一丝……心疼。
“你没有躲开我。”她抽泣着,“你明明可以屏蔽的……所有人都能屏蔽的……”
“因为我愿意听。”林野伸出手,掌心向上,“如果你不想说话,我们可以就这样坐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重量。”
许久,女孩慢慢挪了过来,将冰冷的小手放进他的掌心。
那一瞬,林野“看”到了她的记忆:母亲是静默公社的核心讲师,从小教导她恐惧共感;父亲曾是早期共感志愿者,却被公社以“精神失控”为由秘密处理。女孩在五岁时无意间接收到了父亲临终前的最后一道情绪波??那是无尽的思念与不甘,却让她陷入长达两年的情绪风暴。公社判定她为“高危携带者”,从此将她隔离培养,灌输“共感即罪”的信念。
可就在几天前,她在梦中听见了一个声音,温柔而坚定:“你还记得花吗?”
正是阿岚的意识余波,穿透层层屏蔽,唤醒了她基因深处的共鸣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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