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7、就只有我不嫌弃这么笨的夏夏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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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打算……联手?”他试探性地问。
“不。”秦落淡淡道,“我不是要联手,我是要收网。而你,可以成为那根引线。”
电话挂断。
陆远秋握着手机,久久未语。
白清夏走上前:“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不用孤军奋战了。”陆远秋笑了,“秦落早就布好了局,只等罗晟自己走进去。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假装接受投资,让罗薇的人放松警惕,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说,“把他们的罪证,公之于众。”
当晚,小笨钟关门后,六人聚在办公室密议。
陆远秋将计划全盘托出:他将以“扩大经营”为由,接受罗薇投资,允许对方派财务入驻,但所有账目均由梁靖风远程操控一套虚假系统;同时,钟锦程负责伪装成普通员工,接近财务人员套取信息;白清夏则利用学生会资源,暗中联络曾受校园贷侵害的学生作证;至于楚澜和秦落,暂时保持低调,等待时机曝光订婚消息,制造舆论热度,掩护行动展开。
“还有一个关键人物。”陆远秋盯着窗外夜色,“李青璇。”
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梁靖风皱眉:“她不是当初……陷害你偷试卷的那个年级第一?后来出国了啊。”
“没错。”陆远秋冷笑,“但她根本没出国。上周我去教育局调档案,发现她以‘心理疾病’为由休学两年,实际上一直在国内接受治疗。而且……她的治疗费用,全部由罗薇集团匿名支付。”
白清夏倒吸一口凉气:“她是罗晟的人?”
“不止。”陆远秋低声说,“她是林婉跳楼那天,最后一个和她通话的人。”
房间陷入死寂。
钟锦程颤抖着问:“那她……有没有可能……其实也想逃?”
陆远秋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她现在住在城西的精神康复中心,每周三下午三点会出来散步。我想见她一面。”
“太危险了!”白清夏立刻反对,“她要是告密,我们全完了!”
“可如果我们能让她回头呢?”陆远秋望着她,“她也曾是优等生,也曾有梦想。也许……她只是被困住了。”
没人再说话。
第二天清晨,陆远秋独自一人来到城西康复中心外。
他在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缓缓走出大门。
李青璇变了太多。曾经骄傲挺拔的背影如今佝偻着,眼神空洞,手里攥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
陆远秋站起身,轻轻喊了一声:“李青璇。”
女人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清是他的一瞬,脸色刷地惨白。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你。”陆远秋走近一步,“为了林婉。”
她的身体剧烈晃动,几乎站立不稳:“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那天你跟她说了什么?”陆远秋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为什么她挂了电话就跳了?”
李青璇泪如雨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会那样对她……我只是……只是告诉她说有人愿意帮她还债……我以为是正规机构……”
“谁让你这么说的?”陆远秋追问。
“罗……罗晟。”她哭着跪倒在地,“他威胁我,如果不配合,就把我和他之间的录音公开……那是我醉酒后……他说只要我帮他盯住林婉,就不追究……可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死……”
陆远秋闭上眼,心如刀割。
原来,又是另一个被吞噬的灵魂。
他蹲下身,递上一张纸巾:“你还记得林婉最喜欢唱的歌吗?”
李青璇愣住。
“《枫》。”陆远秋轻声说,“她说,落叶飘下来的样子,像极了思念。”
女人怔住,泪水止不住流淌。
“我想办一场演唱会。”陆远秋看着她,“就在福州,十月十九号。主题叫‘听见沉默的声音’。我会邀请所有曾被伤害却不敢发声的人,站上舞台,唱出他们的故事。你会来吗?”
李青璇抬起头,眼中第一次有了光。
三天后,陆远秋正式签署投资协议。
罗薇派来的财务总监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笑容温和,举止得体。他名叫徐志明,对外身份是集团高管,真实身份却是罗晟的心腹。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每天查看的账本,全是假的。
而真正的真实账目,早已被梁靖风加密上传至云端,并同步发送给了秦落和一位匿名记者。
与此同时,白清夏悄悄联系了十二名曾遭受校园贷的学生,承诺anonymity保护,邀请他们参加即将举行的秘密座谈会。
钟锦程则成功混入罗薇临时办事处,用微型摄像头拍下了徐志明与神秘人通话的画面,录音中赫然提到:“等资金到位,就让那个姓陆的小子消失。”
风暴,正在酝酿。
国庆节当天,楚澜在社交平台发布了订婚官宣照。
照片中,她与秦落站在芦城最高大厦顶层,夕阳洒满全身,宛如童话。
评论瞬间爆炸。
而在这片喧嚣之中,一条不起眼的转发悄然出现:
“听说了吗?十月十九号,福州有一场特别的演唱会。主角,是那些从未被听见的人。”
陆远秋看着手机,嘴角微扬。
他知道,那一天,不只是歌声响起的日子。
更是,清算开始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