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无名小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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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符易梦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吃了个惊天大瓜。

“嘘,小声点,咱们先上去守在办公室附近,看看是不是白清夏。”

梁靖风回应。

他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嘀咕道:“今天陆远秋迎...

夜风拂过庭院,带着桂花的甜香与秋意的微凉。陆远秋坐在石凳上,指尖摩挲着那枚银色书签,月光落在上面,映出一行细小却清晰的字:“山高水长,不负相望。”他轻轻笑了,将书签贴在胸口,仿佛能听见心跳与誓言共振的声音。

身后脚步轻悄,阮月走来,在他身旁坐下,肩头轻轻靠在他臂弯里。她没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天边那轮圆满的明月,像一盏悬在云海之上的灯。

“你妈妈真的……不反对了吗?”陆远秋低声问。

阮月侧头看他一眼,眸子里有星光浮动。“她说‘希望如此’。”她轻声道,“这三个字,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陆远秋心头一热。他知道,对于一个母亲而言,这短短三字背后,藏着多少挣扎、多少担忧、多少不愿放手又不得不放手的无奈。

“我会证明给她看。”他说得极轻,却一字一句如钉入地,“我不是她眼中的隐患,我是能护住你的人。”

阮月没回应,只是将手伸进袖口,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他接过,小心翼翼展开??是一张医院缴费单的复印件,金额栏赫然写着“8760元”。下方备注:患者姓名:陆母;缴费人:阮月如。

时间是三天前。

陆远秋瞳孔猛地一缩,抬头看向她:“你……什么时候交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那时正被班主任叫去谈话,手机关机。”阮月语气平静,“我去医院探望你妈妈,顺手刷了卡。她说你不让我靠近你家,可我觉得……有些事,不必等允许才去做。”

“你疯了!”陆远秋声音陡然拔高,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压低下来,“这笔钱……是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吧?你哪来的这么多现金?”

“奖学金,加上暑假做家教攒的。”她垂下眼帘,“还有……卖了我爸送我的一块表。”

“为什么?”他嗓音发颤,“你明明可以不管的……我们之间还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该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阮月抬眸,目光清澈而坚定:“因为我怕。怕有一天你突然消失,就像高二那次你说要退学一样。那时候你一句话不说就搬了家,电话打不通,学校说你请假了,可我知道不是请假。你是想逃。”

陆远秋怔住。

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母亲病情恶化,医药费断档,房东催租,亲戚冷眼。他甚至想过辍学打工,彻底离开芦城。最终是班主任找到他,劝他回来考试,承诺帮他申请助学金。可那段沉默的逃离期,只有阮月一个人追到了他临时租住的地下室。

那天她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手里拎着一盒饭,说:“你要走可以,但得先吃完我做的红烧肉。”

他哭了,像个孩子。

而现在,她又一次用行动告诉他:我不让你一个人扛。

“我不是非要和你并肩站在一起。”阮月轻声说,“我只是不想看你独自背负一切的样子。那样的话,就算你站在我面前,我也觉得你离我很远。”

陆远秋喉头滚动,终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沙哑:“对不起……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坚强,就能保护你。可原来,真正支撑我的人,一直是你。”

夜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远处池塘传来几声蛙鸣。月亮已升至中天,清辉洒落,仿佛为这一隅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纱。

良久,阮月从他怀里抬起头,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吗?”

陆远秋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记得。高三模拟考放榜那天,我在走廊撞见你在哭。你成绩掉到年级第十,觉得自己完了。我就说了句‘第十也很厉害啊’,然后你瞪我一眼,转身就走。结果楼梯太滑,你差点摔倒,我一把拉住你手腕……那是第一次碰你。”

“嗯。”她点点头,“那天其实我没哭,我是气我自己。明明复习那么久,还是没进前三。但你那一句话,还有你抓我的手……很暖。”

“后来呢?”

“后来每次我想放弃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只手。”她望着他,“所以今天,换我来牵你了。”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掌心滚烫。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两人回头,只见白清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满是焦急:“陆远秋!出事了!李博文他……他去了江边,手里拿着酒瓶,说要跳下去!”

陆远秋瞬间站起,脸色骤变:“什么时候的事?”

“半小时前!葛广娣刚发现他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写着‘有些人注定走不到终点’,定位就在芦江大桥南岸!”白清夏喘着气,“我和颂哲叔叔打了电话,他已经报警了,但现在交通管制,警车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陆远秋二话不说,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等等!”阮月拉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太晚了,路不好走??”

“我说了,换我来牵你。”她打断他,眼神坚决,“这一次,我们一起救他。”

三人迅速出门,白清夏开车,陆远秋坐在副驾,阮月紧随其后。车子疾驰在夜色笼罩的街道上,路灯飞速掠过,车内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他怎么会这样?”阮月低声问。

陆远秋闭了闭眼。“李博文从小就是优等生,家里对他期望极高。他不能接受失败,更不能接受背叛??在他眼里,我和你的关系,就是对过去友情的背叛。但他不知道,真正伤他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不肯面对现实。”

“他把你当兄弟。”阮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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