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6、三姐出马,开始侧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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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程』:陆远秋你个混蛋!!!拖更多久了?!

『陆远秋』:端起碗骂娘,真有你的,等老子哪天不写了,看你往哪哭去。

『钟锦程』:爹!!!求你了,更新吧!!这新学期一开始,奶茶店一堆催更的人...

夜色未散,城市却已悄然苏醒。白清夏睁开眼时,窗外天光微亮,晨雾如纱般笼罩着楼宇之间。她低头看着自己仍紧紧攥着的那枚钥匙扣,银色的“清夏”二字在熹微晨光中泛着柔和光泽。昨夜的一切像一场梦,却又真实得不容置疑。

她轻轻坐起身,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轻微响动??陆远秋已经醒了。

推开房门,果然见他正蹲在客厅角落整理行李箱,T恤皱巴巴地卷到胸口,头发乱得像被风吹过的稻草堆。“你这么早就收拾?”她靠在门框上,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他头也不抬,“四叔说今天要带我们去老宅办个家宴,算是……正式认亲。”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笑意,“他说我爸妈走得早,但家族的事不能马虎,尤其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白清夏心头一暖。四叔陆明川是陆家旁支长辈,也是当年唯一支持陆远秋继承家业的人。他对陆远秋严厉却不失温情,更曾在陆父葬礼后将年仅十六岁的他接到身边抚养。如今这句“正式认亲”,不只是仪式,更像是某种承诺的延续。

“我该穿什么?”她走进厨房倒了杯温水,语气故作镇定。

“随便。”陆远秋终于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坏笑,“不过要是穿裙子的话,我可以考虑在路上多停几次,买冰淇淋给你吃。”

“谁要你的冰淇淋。”她轻哼一声,却忍不住笑了。

半小时后,两人并肩走出小区。清晨的风带着露水气息拂过脸颊,街道两旁梧桐叶沙沙作响。陆远秋一只手拎着行李袋,另一只手自然地牵起她的,十指相扣,仿佛早已练习过千百遍。

路上,他忽然问:“你还记得高二那次月考吗?你考了年级第一,我在榜尾徘徊。班主任把你叫上去发言,你说‘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有人替你承担后果’。”

白清夏一怔:“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因为那天晚上,我躲在操场角落哭了半小时。”他坦然道,眼神平静,“我不是为成绩哭,是觉得……我和你差得太远。你是那种天生就该站在光里的女孩,而我,只是个靠着关系混日子的纨绔子弟。”

她脚步一顿,转头看他。

“可后来我发现,你其实也在害怕。”他继续走,声音低沉却清晰,“你怕失败,怕辜负期待,怕被人看穿脆弱。所以你把自己武装成高冷校花,从不轻易笑,也不肯求助。可你知道最让我心动的是什么吗?是你在超市门口抱着牛奶瓶发抖的样子??那一刻,你终于不是完美的白清夏,而是需要人保护的女孩。”

白清夏鼻尖酸涩,指尖微微收紧。

“所以我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超市,抓住你。”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不是为了英雄救美,而是想告诉过去的自己:别再犹豫,去爱她,哪怕会被拒绝一万次。”

阳光穿过树影洒落肩头,斑驳光影中,她仰头望着他,终于开口:“那你有没有后悔过?替我背下偷窃的罪名,被全校议论,甚至差点退学……”

“没有。”他摇头,“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只不过下次,我会在你拿牛奶之前就塞钱进收银台,然后拉着你说‘走,我请你喝奶茶’。”

她扑哧笑出声,眼角却泛起泪光。

抵达陆家老宅时,已是上午九点。青砖灰瓦的大院伫立在城西幽静巷弄深处,门前两尊石狮历经风雨依旧威严。大门敞开,仆人迎上前接过行李,引他们穿过回廊。

四叔已在正厅等候,一身藏青色唐装,面容严肃却不失慈和。“来了。”他点头示意,“坐下吧。”

茶香袅袅升起,陆明川缓缓开口:“远秋,你父亲临终前交代三件事:守住陆氏根基、善待身边之人、不负所爱。这些年,你做得不错。尤其是最后一条??”他目光转向白清夏,“你能出现在他生命里,或许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白清夏正欲谦辞,却被陆明川抬手制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说,“陆家规矩多,外界传闻复杂,许多人以为这是个冰冷的家族。但我想告诉你,真正的传承不在财富,而在人心。你若真心待他,陆家便视你为女主人;你若愿与他同行,这条路,我们共同铺就。”

她心头震动,久久无法言语。

陆远秋握住她的手,低声:“别怕,有我在。”

午后的家宴在庭院举行。桂花树下摆开长桌,菜肴精致却不张扬。几位陆家长辈陆续到场,态度温和,并无想象中的审视与压迫。反倒是一位年迈的姑婆拉着白清夏的手连连称赞:“这丫头眉目清秀,气质出众,配咱们远秋正好!”

席间,话题渐渐转向未来规划。有人问起陆远秋大学志愿,他毫不犹豫答道:“江城大学经济系,辅修心理学。”

众人略显惊讶。按理说以陆家背景,他完全可以选择海外名校或直接接手集团事务。

“为什么选心理?”四叔问道。

“因为我经历过太多看不见的伤。”陆远秋平静地说,“父亲抑郁离世,母亲早年病故,我曾以为金钱能填补一切。可后来发现,真正摧毁一个人的,往往是那些说不出口的痛苦。我想学着倾听,也想帮助别人走出阴影??包括我自己。”

全场寂静片刻,随即响起低低赞叹。

白清夏侧目看他,心中翻涌万千情绪。她从未听他如此完整地讲述过往,也未曾意识到,那个总笑着逗她开心的少年,内心竟藏着如此深重的暗流。

饭后,她随他登上老宅阁楼。这里曾是陆父书房,如今尘封多年。推开木窗,夕阳余晖倾泻而入,照亮满架泛黄书籍与老式录音机。

“我爸喜欢听黑胶唱片。”陆远秋轻抚唱针,“他常说,音乐比语言更能触达灵魂。可惜……我没来得及学会他的语言。”

她默默环顾四周,在书架底层发现一本皮质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字迹苍劲有力:

【1998年3月12日

今日初见林婉(远秋母),她在花园弹琴,风吹裙裾,宛如仙子。我知此生非她不可。】

往下翻,记录着他们相识相爱的点滴,也有对未来的憧憬。直到某一页写着:

【2006年7月4日

医生说她病情恶化,只剩三个月。我不信命,可此刻,我竟祈求神明让她多活一天,哪怕一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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