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要大婚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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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

皇上的众多皇子,也就只有虞峰可以上朝,各处王爷家的世子也多闲在家里。

能被允许上朝的,要么有真本事,要么有实打实的战绩。

而许少瑜分明什么都没有。

就因为他发现了这些江湖人,所以皇上允许他上朝。

也是这个时候,虞峰才真的了解到,皇上对江湖的忌惮有多深。

“这次的合作,许小将军可还满意?”

许少瑜看着眼前的人,从宫里来的娟嬷嬷。

从前他只是听说过这个人,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想过......

风雪渐歇,晨光微露。

承泽府书房内,烛火未熄,映得墙上人影摇曳。

赵远立于案前,神色凝重,手中一封密报已被他攥得微皱。他低声开口:“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皇帝已召见大理寺卿,命其彻查户部尚书之死,并将尚书府上下尽数押入诏狱。”

承泽端坐于案后,神色未动,只轻轻放下手中茶盏,茶汤未起半分涟漪。他缓缓开口:“大理寺卿……是皇帝的旧部,最擅审讯。”

赵远皱眉:“属下怀疑,皇帝此举,是想借大理寺之手,逼出尚书府中可能藏匿的证据。”

承泽冷笑一声:“尚书府若真藏了证据,皇帝不会让他死。”

赵远沉吟片刻,低声道:“那将军的意思是,尚书之死,是皇帝默许的?”

承泽目光幽深:“他不是默许,而是……需要。”

赵远心头一震:“需要?”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语气平静:“皇帝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彻底清算废太子余党的理由。”

赵远低声道:“可尚书之死,反而会让皇帝更难查清真相。”

承泽轻笑:“真相?皇帝要的从来不是真相,而是人心。”

赵远沉默。

承泽回头,目光如刀:“皇帝要的是,谁在背后真正操控这一切。而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赵远心头一震,急声道:“将军……”

承泽抬手打断他:“不必慌张。皇帝若真要动我,不会只派大理寺。”

赵远迟疑片刻,低声道:“那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承泽缓步走回案前,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轻轻放在案上:“你立刻派人,将这封信送去大理寺卿府上。”

赵远一怔:“将军是想……”

承泽淡淡道:“让他知道,我并不想与皇帝为敌。”

赵远低声应道:“属下明白了。”

他接过密信,转身欲走,却被承泽叫住。

“等等。”

赵远回头。

承泽缓缓道:“你再派人去一趟尚书府,看看他们府中,是否还藏有其他密信。”

赵远一怔:“将军怀疑……尚书之死,另有隐情?”

承泽冷笑:“若无隐情,皇帝也不会如此着急。”

赵远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待赵远离去,承泽独坐书房,望着案上那盏将熄的烛火,眼神幽深。

他低声喃喃:“皇帝,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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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份密报,神色平静,目光却如刀。

内侍总管跪于殿中,小心翼翼地禀报:“陛下,大理寺卿已接旨,正在前往尚书府。”

皇帝缓缓点头,将密报放下,淡淡道:“你去传朕旨意,大理寺卿审案之时,不得有半分疏漏。”

内侍总管低声道:“是。”

皇帝沉吟片刻,又道:“你再派人去承泽府走一趟,看看他今日可有外出。”

内侍总管心头一震,连忙应道:“是。”

待内侍总管退下,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初歇的京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承泽……你终究还是动了。”

他低声呢喃:“可朕,也已布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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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匆匆归来,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大理寺卿已到尚书府,开始提审尚书府中人。”

承泽点头:“你的人可已潜入尚书府?”

赵远低声道:“已安排妥当,但尚书府已被大理寺重重包围,属下的人只能在外围打探,无法深入。”

承泽沉思片刻,缓缓道:“你让他们留意尚书府中是否有密信被带出。”

赵远点头:“属下明白。”

承泽又道:“你再派人去联系大理寺卿,让他明白,若他想活命,便需与我们合作。”

赵远低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待赵远离去,承泽再次独坐书房,心中却隐隐浮起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皇帝的这一步棋,太过急躁。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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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度降临,京城风雪未歇。

大理寺卿府上,烛火通明。

一名黑衣人悄然潜入书房,将一封密信放在案上,随即无声离去。

次日清晨,大理寺卿起床,看到案上密信,神色微变。

他缓缓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

“若想活命,莫要深查。”

他沉吟片刻,终是将信收起,神色复杂。

他知道,这封信,是承泽的手笔。

而他,也已站在了命运的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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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大理寺卿已开始提审尚书府中人,但并未深查。”

承泽点头:“他终究是聪明人。”

赵远低声道:“那属下是否还需继续监视?”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淡淡道:“不必。皇帝既然已开始动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赵远低声道:“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夜色,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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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深处,那座偏僻的宫殿中。

女子依旧独坐窗前,手中握着一封旧信,眼中却多了一丝笑意。

“承泽……你终于开始反击了。”

她低声呢喃:“可你是否知道,你不过是另一枚棋子?”

她轻轻一笑,眼中寒意更甚。

“这场棋局,还未到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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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依旧,京城未眠。

而这场较量,也才真正进入白热化。

承泽站在书房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心中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对手,还未现身。

而他,也已准备好,迎接这场风暴。

“皇帝……你终究还是低估了我。”

他低声喃喃,随即转身,走向案前。

“这一局,我要赢。”

承泽府书房,夜色沉沉,烛火摇曳。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密报,大理寺卿已提审尚书府中一名老仆,据其所言,尚书临死前,曾将一封密信交予一人。”

承泽闻言,眉头微蹙:“可查出是谁?”

赵远点头:“据大理寺卿审讯所得,那老仆称,尚书临死前,曾将密信交给了尚书府的一名远亲,此人名叫沈怀,平日里极少露面,与尚书来往也不多。”

承泽沉思片刻,缓缓道:“此人既非心腹,又为何会成为尚书托付密信之人?”

赵远低声道:“属下怀疑,尚书此举,是为避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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