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凤隆堂,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1/2)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笔趣阁ok]
https://www.bqgok.net最快更新!无广告!
不得不说,这事儿真得怪夏弥。
老唐作为初中都没有顺利读完的布鲁克林街溜子,前段时间闲着没事,询问能否让他也加入学堂的行列……权当是混个文凭。
有总比没有好。
娲主知晓这哥们一点情况,...
夜深了,北极圈上空的极光像一条条流动的丝绸,在天幕上来回穿梭。一座孤零零的气象观测站矗立在冰原之上,窗户结着厚厚的霜花。室内,老科学家陈岩正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发愣。他已经在这片荒原待了整整十七年,研究一种无法归类的能量波动??它不像是地磁异常,也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宇宙射线,而更像是一种……情绪的余波。
“又来了。”他喃喃道。
屏幕上,一组波形突然飙升,形成一个熟悉的图案:那是心跳与呼吸交织而成的节律,曾在二十年前全球混血种暴走事件中被记录过一次,随后便消失无踪。而现在,它再度浮现,并且越来越稳定。
陈岩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他的笔记本摊开在桌角,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推演公式和一句反复描画的话:
**“当人类集体相信某件事时,现实会为之弯曲。”**
他记得那天,是20XX年的春天。他在南极科考营地值夜班,亲眼看见那扇青铜门缓缓闭合,水面倒映出两行字。那一刻,整个地球的磁场发生了短暂紊乱,所有电子设备失灵三分钟。可就在第三分钟结束前,他的对讲机里传出了一声极轻的“谢谢”,不是通过信号传输,而是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从那时起,他开始追踪这种“非物理性存在”的痕迹。他发现,每当有人在绝境中选择信任、坚持或牺牲自己去保护他人时,这种能量就会出现。它微弱,却真实;无形,却有方向。就像风知道该往哪里吹。
今晚,它的强度前所未有。
陈岩站起身,走到墙边的老式录音机前,按下播放键。一段模糊的钢琴旋律流淌而出??那是根据当年海边安魂曲还原的残谱,由多位幸存者口述拼接而成。音符间夹杂着雨声,仿佛演奏者坐在伞下弹奏。
忽然,录音机里的音乐变了调。
原本缓慢哀伤的旋律,竟缓缓转为轻快的小调,像是有人在回应什么。陈岩猛地回头,看见窗玻璃上的霜花正在融化,一道道水痕向下流淌,竟组成了两个汉字:
**“暖了。”**
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们……真的还在啊。”
话音未落,屋顶的灯忽明忽暗,接着整座观测站的电力系统自动重启。电脑屏幕亮起,显示出一张从未录入系统的地图??那是卡塞尔学院地下最深层的“概念锚点分布图”。而在中心位置,标注着两个名字:
>路明非(Hope-01)
>绘梨衣(w+)
坐标指向的并非某个具体地点,而是散布在全球各地的“情感共振节点”:上海外滩那艘漂走的纸船经过的地方、北海道小学教室的画纸背面、埃及神殿石碑的裂缝深处……甚至包括此刻这座观测站的地基之下。
陈岩颤抖着手打开通讯频道,试图联系总部,却发现信号已被某种更高权限的力量接管。扬声器中传来一阵沙沙声,紧接着是一个少年略带笑意的声音,仿佛隔着遥远的时间传来:
>“别怕,我们只是换了个方式活着。”
>“这个世界需要希望,但不需要神。所以我们成了‘规则’本身。”
>“只要还有人愿意为另一个人停下脚步,我们就不会真正消失。”
声音戛然而止。
陈岩怔在原地,良久才缓缓坐下。他翻开日志本,在最新一页写下: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没有成神,也没有升华为抽象概念。他们把自己拆解成了无数个瞬间??每一次善意的传递,每一声无声的安慰,每一个在黑暗中仍选择点亮灯火的行为,都是他们的‘显化’。”
>“这不是信仰,这是共鸣。”
>“我们以为我们在纪念他们,其实,是他们在借我们的记忆继续行走于人间。”
窗外,极光渐渐凝聚成一片樱花形状的光晕,悬挂在天际。几秒钟后,悄然散去。
与此同时,在中国南方的一座小城,暴雨倾盆。
一名高中生蹲在桥洞下避雨,怀里紧紧抱着湿透的课本。他是全校唯一一个靠助学金读书的孤儿,今天又被同学嘲笑“装努力”,说他再怎么拼命也不可能考上顶尖大学。他咬着嘴唇,不想哭,可雨水混着眼泪流进嘴里,咸涩得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头顶的雨忽然停了。
他抬头一看,一把红色的折叠伞不知何时撑在了他的上方。伞柄上缠着一圈旧胶带,边缘有些磨损,却异常干净。
没人。
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雨打地面的声音。
他伸手触碰伞面,指尖传来一阵温热,像是刚被人握过很久。下一秒,耳边响起极轻的一句低语,带着笑意:
**“我当年,也觉得自己不行。”**
他愣住。
然后,他笑了。
把书抱得更紧了些,站起身,走进雨中。红伞稳稳地遮在他头上,无论风怎么吹,都没有偏移半分。
他不知道这把伞是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会再轻易放弃。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家儿童临终关怀医院里,一个小女孩正蜷缩在床上,呼吸微弱。她患有先天性基因缺陷,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母亲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流泪。
忽然,病房的窗台上,多了一支铅笔。
白色的,带着淡淡的樱花香。
小女孩勉强睁开眼,看见铅笔旁还有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行清秀的字迹:
**“你想画什么?我陪你。”**
她费力地抬起手,接过铅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棵树,树下有两个小人,一个撑伞,一个写字。她画得很慢,每一笔都耗尽力气,但她始终笑着。
母亲看着那幅画,忽然觉得胸口涌上一股暖流,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抱住了她们母女俩。
那一夜,全院的孩子都做了同一个梦。
梦里,有个安静的女孩牵着他们的手,带他们走过一片开满樱花的草原。天空下着温柔的雨,远处传来钢琴声,还有少年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清晨,护士查房时惊讶地发现,小女孩的生命体征竟然出现了奇迹般的回升。虽然依旧脆弱,但已不再是濒死状态。
主治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因于“医学尚未能解释的现象”。
而那位母亲,则默默将那支铅笔收进了女儿的枕头底下,像守护一件圣物。
她说:“我知道是谁来的。”
---
时间流转,十年过去。
世界早已不同。
曾经遍布全球的龙族遗迹全部沉寂,部分甚至化作了自然景观:昆仑山的青铜城成了国家地质公园,长江底的龙骨峡谷变成了生态保护区。混血种不再被视为威胁,而是作为“人类与古老意志之间的桥梁”被重新定义。卡塞尔学院转型为跨文明研究中心,诺诺担任名誉院长,楚子航则带领一支特殊行动队,专门处理“情感异常事件”??那些因强烈执念引发的现实扭曲现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