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林萧然的水仙行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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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世间多少人，差的只不过是这一把风云，即可化龙。

可惜，有的人注定等不到了......

“诺亚....”

厄瑞斯随手丢掉手中被碾成了泥的花屑，这是他刚刚看这朵花漂亮随手摘下来的，但是现在玩腻了，在掌心中久了，也就烂掉了。

厄瑞斯本来想着诺亚死掉了，他应该是像其他的同伴一样悲痛的。但是，现在对于诺亚的死，他竟然还能略带嘲讽的笑了起来。

果然，祂这是堕落了吗？

可厄瑞斯不后悔。

深渊的第一使徒跪伏在少女的王座之下，

神态恭敬虔诚：“殿下，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我真正的活着，”。

为了文明，为了大义，这似乎就充斥了他前半辈子的一生。

后来心甘情愿的为诺亚铺路，作为垫脚石不说。自己这个垫脚石竟然还垫出荣耀感出来了。

现在想，哪来的荣耀？

自我催眠，自我陶醉，自我感动的荣耀吗？

少女歪着脑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少女的红唇扬起，勾起了一丝邪肆的弧度，“嗯，你的话，确实让我感受到你是真的活着的。”

“那么你的荣耀，就由我亲手给予你，从今往后，带着我的旨意 ，肆意的为自己而活吧！”

厄瑞斯单膝跪地，“是，殿下。”

不过夏玖安确实有一丝疑惑，“这一届的狱界之主竟然是那个性格吗？”

明明那个人是来投靠林萧然的，但是林萧然对对方的态度却出了奇的恐怖，哪怕是普通意义上的仇人，都不一定会受到如此折磨吧。

不过这也不好说，毕竟夏玖安在深渊的传承记忆当中看过，每一届的狱界之主性格大约都有那么一些残暴。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林萧然之前的良好态度就又说不通了。

因为之前的这位狱界之主，明明对祂们很好说话来着。

是畏惧于深渊，还是人格分裂？

“是私仇，”，厄瑞斯笑了笑，为自己的殿下解释，不过既然是说给自己的殿下听，那么必然是要说的有趣味性些，不能让自己的殿下听的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