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我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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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损失惨重…心好痛…但…更痛的是…

虽然知道那只是魔力构筑的假象，但亲眼目睹“自己”被如此凌虐、被践踏、被摧残成那副模样…

维克鸦猩红的眼瞳深处，那属于前世卧底的灵魂，仿佛被狠狠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疤！

那些被他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阴暗潮湿的审讯室…沾着盐水的皮鞭…烧红的烙铁…同伴绝望的惨叫…自己被打断肋骨时咬碎的牙齿和满嘴的血腥味…还有那些…被解救出来时，如同眼前这具“替身”般…支离破碎、眼神空洞的受害者…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和冰冷的杀意，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他下意识地用鸦喙狠狠啄了一下伊撒的胸肌（位置有点歪）！

伊撒：嘶——！这破鸟！发什么疯？！(▼皿▼#)っ

伊撒被胸口的刺痛惊醒！他紫水晶般的眼眸从替身消散的光尘上移开，看向自己衣襟里那只炸毛的、浑身散发着冰冷杀意的小渡鸦。

他感受到了维克多鸦那几乎化为实质的愤怒和…一丝…他从未在这个疯子魔王身上感受过的…深沉的悲悯？

伊撒：(▼へ▼；)他…好像…真的…很生气？不只是因为魔力损失？

伊撒看着地上那滩刺目的血迹和布条，再联想到刚才那个“替身”被拖回来时的惨状，紫眸深处也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地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我以为…你会庆幸…还好…你有个替身…”

维克多鸦猛地抬起头！猩红的鸦瞳如同燃烧的烙铁，死死盯着伊撒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

他小小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一个冰冷、平静、却带着殉道者般疯狂决绝的声音，直接在伊撒脑海中炸响！

“庆幸？！”维克多鸦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这是最不重要的一点！”

他猩红的眼瞳扫过地上那滩血迹，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无数被摧残的灵魂：

“如果…挨这一顿打…”维克多鸦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自我献祭般的疯狂，“…能换一个被关在这里的、无辜的受害者…获得自由…”

他顿了顿，猩红的眼瞳里燃烧着焚天的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