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反正够乱了，那就开始真正的崩坏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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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火之蛾基地的所在地距离极东地区还是挺远的，被爱莉希雅赶出来的九霄也没了什么玩闹的心思，孤寂落寞地颤颤巍巍地走着。

天空落下蒙蒙细雨，找不到家的方向的九霄独自地走在雨中。

爱莉希雅说得对，自己对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悔意，甚至并不在意。

说好听点是心够大，说难听一点就是忘记了最初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吃喝玩乐，小头决定大头的废物。

哪怕九霄已经拥有了琪亚娜，辉火，芽衣，天启，希儿，幽兰黛尔，蓬莱寺九霄……羽兔？再加上现在的梅比乌斯……

但九霄还贪心的想要迦娜，布洛妮娅，德莉莎，卡莲，八重樱，丽塔……

但如果这样子…九霄觉得自己就差不多就是把所有认识的女孩子全部收入自己的后宫了，还是有些小离谱的。

所以九霄觉得在自己彻底疯了之前，应该不会那么做。

比起情感之间的问题，九霄觉得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应该是要考虑一下自己性格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九霄觉得自己自从来到了前文明之后……亦或者在来到前文明之前，身体就发生了一些令自己无法察觉的缓慢变化。

至少…如果是曾经，九霄肯定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爱莉希雅，然后好好地哄一哄她。

而不是一言不发地让她打一顿，然后再说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别操心”这样彻底惹怒爱莉希雅的话。

九霄默默抬起手，看着这双曾经可以自傲地高高举起属于女武神荣耀的加冕勋章，可以与幽兰黛尔互相约定拯救世界，可以充满信心地与神化娜碰拳，告诉她自己一定会改变那个令人失去希望的结局的手。

但现在……看着雨水打湿地面，积水形成的坑洼之中九霄自己的倒影。

是九霄自己的脸，但现在却是双目无神，眼神空洞无趣，嘴角挂着那令人作呕，感受不到一丝生机的僵硬笑容。

是自己在千万年空洞的时间中迷失了自己？还是心神早在时光中疲倦死去，只留下一副皮囊行尸走肉的活着……

九霄的目光穿过自己健壮干练的手臂，穿过那还属于人类的皮肤表面……

在这属于人类的外表之下，九霄已然再无一丝属于人类的部分。

律者本就不属于人类，身体组成的结构和人类截然不同……

但即使这样，律者依旧属于生物的范畴。

而九霄现在……已经连生物都不是了。

崩坏能组成的皮肤外表下，只有着虚无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