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无法改变的痛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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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慎不知道李金蛇经历了什么，但他可是知道啤酒哥有多么痛苦。

他立刻看向李金蛇，等着他重开。

不过很可惜，没有等到。

经过队友简单的几个提示，李金蛇迅速回忆起来。

他痛苦的跪倒在地。

“从来就没有什么重生，一切都没有改变，这歹毒的幻术啊，让我坚定的选择她之后，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痛苦的捶打着地面：“啊！啊！啊！”

一根根金属长矛突然弹起来，悬浮在空中，然后一个个扭曲成麻花，就连那厚重的金属墙壁，也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啤酒哥的痛苦来源于幻觉，幻觉的最后，是他痛苦的最大化。

而从幻觉苏醒后，他除了体验到锥心之痛，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所以他无比的想要活着，去改变着一切。

然而李金蛇的痛苦则来源于现实。

幻境让他沉溺于虚假的幸福，醒来的这一刻，一切美梦破碎，他的痛苦达到最大化。

而与啤酒哥相比，李金蛇所感受到的极致的心灵痛苦，要持久得多。

啤酒哥的痛苦来源于幻境，来源于可能的未来，他知道自己的敌人，并且能努力改变这个未来。

而李金蛇的痛苦来源于现实，来源于无法改变的过去。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

他无能为力。

除了忍受痛苦，什么也做不了。

李金蛇愤怒的看向空无一人的前方，金属墙壁撕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裹挟着他的身体冲向前方。

无数的金属碎片在他身周肆虐，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见到金属墙壁被瓦解，正要冲出去的张慎赶忙又退了回来。

啤酒哥不知道李金蛇看到了什么，但他能理解这愤怒。

“你这异能，有时候也是负作用。”

张慎却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他是不是更强了？”

啤酒哥皱起眉头，他对李金蛇更了解，也更加确定：“确实更强了。”

“但他已经是证道巅峰了？”

所谓证道巅峰，就是指实力已经再无法进步一丝一毫，只要修炼还能变强，那就永远是正道后期。

“卧槽，我帮他突破灵台了？”

“不是灵台……起码现在还不是，如果是灵台的话，我们躲在这里也是死，只能逃走。”

张慎目光深邃的看着他：“灵台……到底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