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末世启程篇——永恒之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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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张涛用尚且实体化的右手按住三人接触点，"记得海底那次吗？痛苦只是..."

"爱的另一种频率。"四人异口同声，这是他们在无数次治愈行动中形成的咒语。

量子化的过程加速了。姜凡的机械臂分解重组了七次，每次都比上次更接近某种终极形态——不再是机械与血肉的结合，而是一种流动的金属光雾。陈希的蓝血完全汽化，在四人周围形成保护性星云。薛珅的龙炎纹身则伸展成金色光带，将所有人连接在能量网络中。

而张涛...他的心之环正在融入胸腔。当戒指最后一部分消失时，他清晰地感觉到四人之间不再需要物理接触——他们的量子纠缠已经达到亚原子级别，如同宇宙诞生时就存在的基本力。

艾莉的声音从光雾中传来："最后一步需要你们的自愿选择。"小女孩的身影由纯粹的数据流组成，胸前的融合胎记如今是整个地球的微缩投影，"成为系统的永恒部分，或者..."

"或者什么？"陈希的星云剧烈波动，"你从没说过有第二种选择！"

光雾中浮现出画面：四个普通人类躺在医院病床上，所有变异痕迹消失，记忆停留在大学时代。

"回归原始。"姜凡的机械光雾分析着数据，"系统会删除所有超自然经历，包括..."

"包括我们之间的爱。"薛珅的金线突然绷紧，"不是选项。"

张涛却注视着那个"普通张涛"的影像——那人无名指上有道淡淡的戒痕。"等等...如果记忆删除，为什么..."

"心之环的印记无法消除。"艾莉轻声解释，"你们会梦见彼此，但永远想不起为什么。"

四人陷入沉默。星云、光雾、金线与心跳在空气中交织，形成复杂的能量图谱。不需要言语，选择已经做出——不是通过理性讨论，而是量子层面的本能共振。

"准备好了。"张涛代表所有人宣布，同时最后一次用实体手指触碰三人的脸。

艾莉的胎记爆发出超新星般的强光："升华程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