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锦绣文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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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少年，依旧在专注地书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次春闱，注定不平凡！

"天呐......"李云章颤抖着站起身，"锦绣文章，这是锦绣文章的异象！"

作为大儒，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千百年来，能引动锦绣文章异象的人屈指可数，每一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不可思议......"杨维德捋着胡须的手都在发抖，"老夫活了七十余载，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如此异象！"

王守仁眼中精光闪烁："你们看那些文字，每一个都蕴含着无穷道理。这等悟性，这等见识......"

"不止如此，"张怀瑾突然开口，"诸位可曾注意到，他笔下的文章，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答题，而是在阐述自己对'道'的理解！"

此言一出，其他大儒都是一震。

"对！就是这个！"李云章激动地一拍桌子，"老夫方才还在想，为何这异象如此不同。原来......"

"原来他不是在应试，"杨维德接话，"而是在借这个机会，阐述自己的道！"

"难怪......"王守仁喃喃自语，"难怪这异象会如此玄妙。他是在以文载道，以道传文啊！"

几位大儒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

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人，都是朝廷重臣，见多识广。但此刻，却都被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惊到说不出话来。

"这等才情，这等悟性......"李云章感叹，"百年难遇啊！"

"不，"张怀瑾摇头，"是千年难遇！"

就在这时，异象突然又有变化。那些金光交织的文字开始在空中排列，形成一幅奇异的图案。

"这是......"杨维德瞪大了眼睛。

"天地图！"王守仁失声惊呼，"他竟然用文字排列出了天地图！"

"不止是天地图，"张怀瑾眯起眼睛，"你们看，那些文字的排列，简直就是一部完整的天地大道！"

此言一出，其他大儒都倒吸一口凉气。

用文字排列天地图，这等手笔，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文圣......"李云章喃喃自语，"这才是真正的文圣之资啊！"

"有趣，"张怀瑾突然笑了，"真是太有趣了。这次春闱，怕是要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其他大儒纷纷点头。

诸葛玄青停下笔，抬头望向那道冲天的金光。

"原来如此......"他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作为江南第一书院的天才，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同辈人的巅峰。但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

"这等手笔......"他看着空中的天地图，"已经超出了寻常文章的范畴。他是在以文载道，以道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