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凡人黎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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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昆明普通住宅区

陈飞在厨房煎蛋时，右手突然习惯性想释放能量点火——然后苦笑着摸向打火机。失去翡翠能力后，这种小尴尬每天都会发生。

"需要帮忙吗？"苏沐青从背后抱住他，长发带着洗发水的清香，不再是能量体的触感。

"只是需要重新学习做凡人。"他关火转身，轻吻她额头。

餐桌上摆着今天的报纸，头版是《全球玉化症状停止扩散》。自从欧米伽离开后，翡翠能量逐渐惰性化，不再主动转化新宿主。现有的玉化者保留能力，但无法通过接触传播。

门铃响起。张伟拄着拐杖站在门外，右腿的金属化部分被欧米伽固化但未移除——作为"观察期人类"的活体样本。

"猜猜谁申请到了探视权？"他晃着通行证，"赵雨桐下周转入普通监护病房。"

苏沐青接过水果篮："她情况如何？"

"身体是银黑结晶态，但脑波显示意识清醒。"张伟坐下时金属腿发出轻响，"医生说她在学习控制两种能量，像个活体变压器。"

陈飞递过咖啡："铁族残余呢？"

"基本肃清。林雨晴恢复了原样，只是..."张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她的虹膜现在是永久的翡翠色。

电视新闻播报着全球重建进展。七大节点转为研究设施，由各国联合管理。最意外的是格陵兰冰盖下的发现——先驱者留下的完整知识库，在欧米伽监督下逐步解密。

"霍华德将军问你要不要担任顾问。"张伟抿了口咖啡，"毕竟你是唯二真正了解翡翠网络的人类。"

"唯一。"陈飞纠正，"'青'现在纯粹是人类了。"

苏沐青微笑："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