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假如（补更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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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骨座祭坛。

再次见到伊梵飒，唐恩发觉这位黑森林子嗣的眼窝更加凹陷，覆盖着骨头的皮肤几乎把肋骨突了出来。

在祭坛下方多了张骨头垒起的圆桌，圆桌上摆放着果酒和食物。

唐恩拿起酒壶嗅了嗅，这副模样引起了伊梵飒的不悦。

他开口道：“这是掠夺来的战利品，这里只有你对它们有兴趣。”

“太好了，没想到回来了还有这种待遇。”

“你还可以离开。”

“下一站是哪？”

唐恩灌了自己一口酒，确实是精灵的果酒，而非黑森林子嗣的造物。

“我的姐姐，她一直很怀念你。”

唐恩背靠着座椅，压着骨头架子发出怪异的声响。

他看似有些迷醉地盯着酒杯，说：“你想让绯璃诗堕落，可我这么个家伙没那个吸引力。”

伊梵飒细长的骨指在骨座扶手上划出尖锐刺耳的痕迹，而后他冷漠自得地说：“这是黑森林的见证，亦是我亲眼所见。”

在这一刻唐恩察觉到了古怪，伊梵飒的那双眼睛仿佛洞穿了自己这层外衣，在和更深处的自我对视。

“这是既定之事。”

骨指贴着嘴唇，伊梵飒忽地阻止了唐恩的话语。

“诸多意志已经介入了这场游戏，一切皆无定数。”

“女士？”

伴随着唐恩的轻唤，一道美丽的身影在伊梵飒身后浮现，她那优美的手指从伊梵飒的骨指中脱离。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不错。”

唐恩微笑地看着桌面上多出的酒杯，为隐秘女士斟满了一杯。

“除了死亡的次数超出了想象，其他的都还好。”

隐秘女士走到骨座旁坐下，周围的一切如同蒙上面纱般变得模糊静止。

“你死了几次？”

唐恩拨弄的手指，回忆着此前的经历。

“应该是四次。”

隐秘女士认真听着唐恩描述这段时间的经历，在这个过程中酒水经由她的指尖落在了桌面上。

“幸运的数字，如果你再多死几次，或许你会忘了你的身份和目的。”

唐恩揉了揉眉心，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让他再次有了熟悉的感觉。

“女士能救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