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缺失的全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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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突然起身，小丑般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以手按胸，对着夏塔莉行了一礼。

夏塔莉没再理会，重新专心地钓起了鱼来，祂表面上毫不在意，心中却已经思忖了起来，祂很清楚这是洛言的安排，只是祂不知道洛言还在打什么主意，将世界政府的目光全都引走，那必然是要做什么的。

“啧！早知道就不亲自过来了。”

夏塔莉有些烦躁了起来，并不是因为猜不到洛言的计划烦躁，而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在洛言的计划中扮演一些角色，尽管蛋头岛的事情也比较重要，但祂还是更愿意在洛言身边做事，但既然都已经过来了，那就必须要等蛋头岛的事情了结了才能回去。

“只能希望贝加庞克那边的动作能够快一些了。”

夏塔莉在苦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无风带的洛言此时也有些苦恼地坐在城乡结合部的阳台上。

“父亲，您回来之后似乎一直都在发呆，是在苦恼什么事情？”

洛言一回来就回到了城乡结合部，露娜则去安置了佩罗娜和查斯尼瓦特，以及那一堆亡灵，所以晚了一些，但就算是这样，露娜也已经看着洛言在这里发呆很久了。

洛言回过神来，看了眼露娜，先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旋即苦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整个世界都没有完整的象征着全知的白塔途径特性，不说那些有数的高位特性，甚至就连中低序列的完整特性都没有。”

“全知？”

露娜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地看着洛言，洛言微微颔首，解释了起来。

“没错，白塔途径，全知便能全能，与倒掉人途径相对应，倒掉人途径是全能便能全知。”

“全知全能？父亲是希望全知全能？”

露娜有些惊讶地看着洛言，祂似乎在这一刻才知道了自己父亲的野心，然而洛言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有没有白塔途径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不明白这条途径为什么没有出现，正常来说，应该出现才对。”

“正常来说应该出现？”

露娜再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祂仔细打量起了洛言，那眼神就像是在确认洛言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见状洛言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旋即摊开手掌，一张亵渎之牌从祂的掌心飞出，正是属于白塔途径的那张。

“并不是我在异想天开，而是确确实实是这样。”

“这是？”

露娜见洛言将牌递过来，下意识就去接住，牌一离开洛言的手便立刻变得厚实立体，如同一册书册，然后书册翻动，显示出了序列与材料。

“这就是白塔途径？”

露娜的狐疑变成了惊讶，祂毫不怀疑这张牌中内容的真实性，因为祂的灵性就在告诉祂，这些都是真的。

“是的，这就是白塔途径，象征全知的途径，只是我不知道，它的缺失究竟是对我的限制，还是对我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