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战斗的意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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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看向观察者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战意：“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在这充满毁灭的世界里活下来。”

“你…没有去接受安娜的治愈……？”观察者的双眼睁大了，明明澄与蕾坦一同带领着暴徒们攻入了城堡，他作为其中一名领袖，却没有去享受安娜的血液来治愈自身以防毁灭降临，“为什么？……”

澄背身对着观察者，沉默了许久：“若是获得永恒的生命，现在这种渴望击败世间一切强者成为地上最强的心情想必也会跟着消失吧…只是这么感觉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没错，作为一名武者的直觉，澄也发现了当那些感染者得到了他们自己最渴望的生命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意志就已基本磨灭了。

相比起来，反而是那些选择直视毁灭，活在当下的那些人，在精神上，才是真正的脱离了毁灭成为永恒。

“但是如果能和你堂堂正正地分出一个胜负，我就算毁灭也无所谓。”

“战斗，我就是为此而存在。”

“很像…”观察者突然开口了，“你和我之前遇见的那些人们很像…他们都在拼命努力生存着。”

“比起被安娜治愈的人们和我，都更加鲜活。”

“你也是，澄，明明毁灭的恐惧就在你周围弥漫着，却依然不可思议的活着。”

澄背对着观察者，半天没有讲话，许久才说道：“莫名其妙……”

“或许我自己也不了解，无法死亡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懂。”观察者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便不再靠着墙壁了，“无论死亡，还是生存，那种恐惧，那种喜悦，我都不知道，从来没有去想过这种事。”

“观察者！”见观察者的身体已经可以重新战斗，澄有些兴奋的转过身子，并瞬间摆出战斗架势，“如果有什么是生存的喜悦，对我来说，那毫无疑问就是一直战斗到死！”

“观察者，跟我决斗吧，来拼个你死我活吧。”澄的双眼冒出炽热的光芒，等待已久的这个时刻终于来临。

剧烈的风压降临在这片荒地，澄抬起双臂，让双拳放在在脸颊前，保持着战斗的姿势，身上的鱼鳞在正午的强光照耀之下冒出炫目的光芒。

观察者猛地跺了跺脚，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完全状态后，同样也抬起了双臂，为了给予澄一个酣畅淋漓的战斗，他也打算用自己的双拳来回应对方。

随着狂风逐渐平息，瞬息之间，两人的拳头便在同一时间猛地碰撞在了一起，这一次，没有人占到便宜，强烈的冲击将两人都崩出了老远。

“就是这样！什么永恒的生命根本无法体会到，就是这种！——”澄这么想着，眼神也因为无比兴奋而睁大，他再一次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拳，快速奔向了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