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团长牺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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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 年 12 月的南京南城，在日军空军那灭绝人性的轰炸过后，已然沦为一片炼狱。断壁残垣在浓烟中扭曲，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与血腥气。刚刚结束的轰炸，让这片区域满目疮痍，而紧接着，日军步兵如潮水般疯狂地发起了进攻。

南城防线，团长赵德海身负重伤，躺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担架上，面色苍白如纸，鲜血不断从他身上的伤口渗出，染红了身下的担架。副团长许建业则永远地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一旁，身旁是一滩殷红的鲜血，凝固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刚刚战斗的惨烈。

特战营长王远，满脸烟尘，身上也带着几处伤口，正焦急地指挥着战士们进行抵抗。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尽管四周战火纷飞，却丝毫不减他的斗志。副营长李大虎、李相、赵铁柱、张烈、蔡建业、林伟，还有二营长王明哲、三营长刘二小、一营长盛泽宇，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带领着战士们浴血奋战。

然而，日军的攻势太过凶猛，我方损失惨重。在艰难地击退了日军的又一轮进攻后，战场上暂时安静了下来，弥漫的硝烟如厚重的帷幕，笼罩着这片血腥之地。

王远快步走到赵德海身旁，单膝跪地，焦急地问道：“团长，您怎么样？”

赵德海微微睁开双眼，目光中透着虚弱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毅，他用颤抖的手抓住王远的胳膊，吃力地说：“王……王远，我恐怕……不行了。许建业……副团长他……已经牺牲。现在我命令你，代理团长之职，一定要守住南城，不能让小鬼子踏进半步！”

王远眼眶泛红，心中悲痛万分，但他知道此刻责任重大，不容他有丝毫犹豫。他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坚定地说：“团长，您放心！我王远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守住南城！”

赵德海微微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手无力地垂落。王远轻轻合上赵德海的双眼，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悲痛，大声喊道：“弟兄们！团长把守住南城的重任交给了我，咱们不能辜负他的期望！现在，各营长到我这儿集合！”

没过多久，李大虎、李相、赵铁柱、张烈、蔡建业、林伟、王明哲、刘二小、盛泽宇纷纷赶来，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王远看着眼前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心中五味杂陈。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兄弟们，刚刚团长……牺牲了，副团长也走了。现在咱们面临的形势非常严峻，日军肯定还会有更猛烈的进攻。咱们先统计一下人数，看看还有多少弟兄能继续战斗。”

一营长盛泽宇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地说：“我们一营，原本五百人，现在……只剩下一百二十人了。”他的眼中满是悲痛与无奈。

二营长王明哲咬了咬牙，说：“二营情况也不好，原本四百人，如今还能战斗的，只有一百五十人。”

三营长刘二小握紧了拳头，“三营就更惨了，战前三百人，现在只剩下九十人。”

王远看向特战营的兄弟们，副营长李大虎说道：“咱们特战营，还剩下八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