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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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她太好了。

一路上,谢云章只有这一个念头。

在琼州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另嫁的时候,就不该心软,就该狠狠磋磨她。

把那个男人捆上,在那间寝屋里,当着人面狠狠占有她。

叫她哭叫她闹,也弄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好过眼下,他顶着皇命不遵,大张旗鼓地跑了五个州,陪她猫捉老鼠似的一躲一寻。

怒上心头,扬手又是一鞭。

“啊!”闻蝉呼痛。

马走得不快,只是她身子打横,面朝下,柔软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挂在马鞍上,硌得她腹角生疼。

她死死抓着马辔和男人衣角,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谢云章不驱马,鞭绳专用来抽她。

马儿感受到她的颤抖,听见她惊叫,便会继续往前走。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等到体力回复些许时,闻蝉抱住马首,欲图撑着身子跨坐起来。

男人却立刻察觉,一双大手将她狠狠摁下。

肩头磕到马鞍,按她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挣扎要打,唤他亦要打。

唯独哭不用,她哭起来呜呜咽咽,像什么无助的幼兽,可怜极了。

也悦耳极了。

这么多日,谢云章憋着一口气,得听她哭才能稍缓愁闷。

慢慢的,闻蝉哭不动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经走过一遍。

她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压根没打算带她回去,此刻她像一个被游街的死囚,忍着屈辱,被横在马背上游行。

已近春分,东方吐白愈早。

闻蝉见到的第一个“观刑者”,是一个起早支摊的老妪。

那时她半个身子从马背上吊下来,细颈艰难仰起,与那婆婆诧异的目光撞个正着。

“呜呜……”

已经淌干泪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头又嗡嗡哭起来。

哪怕要挨打,她还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带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马背上犯过迷糊打过盹,男人却实实在在一夜未阖眼,此刻眼下鸦青,下颌冒青茬,也早已和从容不沾边。

玄铁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异样。

“这也是你自己说的。”

闻蝉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后热烫酥痒,脑袋早已转不动。

只想着回去,别叫人看见自己,至于回去后会怎样,已经无力深想。

手臂处一紧,她虚软的身子被拽起来,终于如愿跨坐到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环住人紧实的腰腹,便把脸埋入他怀中。

天越来越亮,骏马疾行极为颠簸,她只能不断收紧臂弯,和男人牢牢贴在一起,身体难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栈门前时,她脸热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带人等了一夜,窥见谢云章怀里那抹纤细的身影,哪怕身着男装,他也立刻认出来了。

谢云章抱着人下马,嘱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是!”

闻蝉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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