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有良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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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两位古稀老者隔案对饮，一时相对无言。

三凡老者情知此时仁宇老者心境起伏，也不劝慰。此等心事，由其自主消化平复方为明智之举。

两人又默然饮了几杯茶，仁宇老者方才幽幽道：“老夫心中，实不愿相信三凡兄对‘因果报应’的否认，然细细想之，却又不得不信！正如三凡兄所说，若当真有‘因果报应’一事，上古帝皇家、达官显贵们也不敢欺压黎民、肆意为恶了。更不用说大肆宣传‘因果报应’的存在！说也可笑，为了自身的利益，却鼓力宣传自身极不愿意发生之事。”

“自身惧怕这等事情的发生，平日里恶行却毫不收敛，反而大肆宣传。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所宣传之事子虚乌有，并不存在！”三凡老者轻轻点头。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只有不存在的事，方才不为人所畏惧。”

“是极！三凡兄所言极是！”

那仁宇老者一拍大腿，大声说道：“若当真有‘因果报应’，他们岂敢作恶多端？如此简单的道理，老夫枉为活了七十余年，却是没有想到！”

“一个人胆敢作恶多端、肆意妄为，便是少了一把利剑，一把悬浮于头顶的利剑。”

三凡老者轻叹一声：”仁宇兄，你想，若当真有‘因果报应’这把利剑，这无尽岁月下来，人世间岂不一片大好？哪还有那么多的怨鬼冤魂？哪还有愈来愈多的黑暗浮现？”

“说到这‘黑暗’，近年来老夫夜观天象、日察人世，觉察黑暗已悄然笼罩处处，且覆盖范围日渐广大。魔气所在，必有黑暗！愈来愈多的人受到魔气侵袭，做出种种匪夷所思之举止。推本朔源，这一切的背后，皆有一双大手隐于暗中操控啊...”三凡老者谓然说道。

仁宇老者闻言，又是一怔：“三凡兄今晚可谓语出惊人，方才为我破除了‘因果报应’之虚假，现下却又说‘一双大手隐于暗中操控着黑暗’，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三凡兄的话，可叫愚弟再次糊涂了。”

“仁宇兄难道不曾察觉，这些年来世间的种种诡异？”三凡老者精湛的眼光从仁宇老者那茫然的老脸上疾扫而过，叹息一声，“种种乱象层出不穷，一再跌破过往底线。此皆因背后有人在引导操控，而什么人有这般能耐，仁宇兄想必亦不难猜到。”

仁宇老者心下一惊，颤声道：“能制定规则，并颁行天下。这普天之下，唯有...”

三凡老者微微一笑，只是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点头道：“正是。”

眼见仁宇老者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三凡老者续道：“若仅仅是这一家之作，也还罢了。最重要的是，在其背后，更有着操控他们的存在，那便是--魔王！当今之世真正统治星球、实力滔天的存在！”

“老夫今晚这老头脑可是不够用了！”仁宇老者吸一口气，缓缓舒出，“如此说来，这制定规则的存在，也是...也是三凡兄口中那‘魔王’的傀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