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城里混生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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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假装了一次深沉，回答道：

“赛家主，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练养餐与练养戏各不相同，我要思考。”

一直熬到第二天，才正式教习赛哥。对于四人来讲，练养的目的不是锻炼，就是找些事，打发无聊。其实，每天干农活，很苦、很累，不会有太多精力练养，更不用说打架。等三人坚持练养成为习惯之后，相互打架的次数锐减；孙浩然无聊，也不得不跟他她们一起，以研究练养为名，打发时间。

春耕、春播完毕，四人分工，康惠澄守家干农活，赛哥带维提与孙浩然，到城里谋生。家里储粮本就不多，又多了孙浩然这个能吃之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支撑到夏收；所以外出的目标明确，不求收益，但求混饱肚子不挨饿。

与上次类似，二男一女挑一担新鲜野菜，送给郑淼郑老大，还是维提上前说话：

“郑老大，我家赛家主懂医术，精通跌打损伤，接骨的水平无人能比！您看，能不能在码头搭间草棚，为苦力兄弟治病？”

郑淼不怎么相信，疑问道：

“真的，没骗我？”

赛哥很不乐意郑淼的说法，回怼道：

“郑老大，您这话说的可不对；治病是手艺活，有没有水平，咱们说了不算，得要病人说话才行；他们不认可我，医馆还怎么开？”

郑老大怀疑不减，却也妥协：

“那就试试吧！小心点，别治死了人，让我难做！”

赛哥更不乐意，怼道：

“郑老大，话可不能这样说，接断骨，治跌打损伤，能出什么岔子？”

郑老大不愿意跟赛哥争辩，摆摆手说道：

“好！好！好！，你们去找伦纳！”

伦纳的态度与郑老大完全不同，听说赛哥能治病，很是热心，招呼一帮没事做的苦力，为赛哥建医馆。说是医馆，仅仅是一间能够遮风挡雨的草棚，隔为三间，一间维提与孙浩然住，一间为厨房与赛哥卧室，一间做医馆。

苦力穷，不会到集市的医馆、药铺，花钱治病；没巫医的时候，只能硬扛。赛哥以赚取饭钱为目的，收费极其低廉；所用之药，都是林子里、水里，容易找的药材。看着新落成的医馆，赛哥自夸道：

“不用担心，以我的祖传手艺，养活自己不难。反倒是你们二人，能不能找到活干，很成问题；要我猜呀，怕是还要靠我来养活你们。”

赛哥不幸言中，这时候的活计比年底少，不是每天都有活干，孙浩然与维提的收入，勉强温饱，基本没有结余。赛哥的生意好些，能攒下点粮食。

二男一女每天都早早起身，到洛水滩涂练养。城里的食材种类比赛氏聚多，孙浩然根据收入情况，调整三人饮食。有没有效果，孙浩然没有信心，而赛哥与维提都认为效果显着，身体素质明显提高。对于孙浩然来讲，这种效果提升，陷入了狗子曾经遭遇的悖论，无法证明，到底是因为伙食改善与锻炼的效果，还是因为练养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