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意料之外交汇，前往匹诺康尼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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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才不久，自己就又败了。

这让他不由想到那少年骂自己的话语：“本事不大，气性不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早些时候，虽是还不了口，他却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大公心中清明，目的明确，当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费心。

可如今遭遇这事，那些话，却仿佛预言般应验，又好似早已加之在身上的诅咒似的。

大公想是想不明白，可也再无时间去问个清楚，若真只是个凑巧，这事儿倒也令人惊奇。

思绪在脑中一瞬间闪过，很快便离开，他的注意力又回归到眼前这女人身上。

那女人声音沉稳，听上去有些低沉，好似藏着许多故事与秘密：“他们还活着，和你一样。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留下那只八音盒，然后走吧。”

那八音盒，指的是来自盛会之星匹诺康尼的邀请。

“选择？”大公开口，“毁灭的血途，向来容不下犹疑。”

“陀斐特的火魔......”女人开口，“即使你为那位星神献上生命，也得不到祂的垂青。”

“游侠，你行于狭隘的巡猎，自然无法理解。”大公不慌不忙地说着，事到如今，他仍旧“端着高贵的身子”。

“我们从火中来，沐火而生，蔓延，焚烧，破坏，直到薪柴燃尽，留下一地死灰。

“燃烧是火魔的一生，起点与终点。我们生而向死，只为贯彻宇宙真理的一种侧写：万物皆为毁灭而生。”

“你的同伴似乎不这么想，他们为你争取了活命的机会。”

“他们是我的孩子，同曾经的我一样，是尚未白热的火苗。他们还年轻，我不会责备。

“但我的火焰已然嘶哑，时间已经不多。看见远方的盛会之星了么？我要将炼狱带往那里——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须将你跨越。”

“为什么？”女人问。

“因为在祂们开辟的道路上，你走的比我更远......令使。”

女人没有开口，只是发出沉闷无奈的叹息。

“你隐瞒不了自己的身份。”大公看着女人道，“拔出那把刀吧，我们诚然会留在这里，我们注定会决一死战，因为我选择这么做。

“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过漫长。”

“即便答案...可能是你自身的毁灭？”

“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存在，正如你的存在。一切为了被毁灭而存在——令使也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