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忠犬与狂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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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九乌终于说出了他的记忆，所谓前世的他对一手抚养自己长大，如母亲般的女帝如痴如狂，他嫉妒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利用女帝对他如亲子的信任与宠溺，肆意地控制了皇宫的一切。

尽管在女帝去世前的记忆缺失，但是凤衔珠确定女帝的死一定和压抑感情许久的罗九乌有关。

“重活一世，陛下一开始就冷待我，我本意以为……”罗九乌靠在凤衔珠的怀里，虽然实在没办法小鸟依人，但仍然努力缩小自己。

“其实不瞒你说，朕也……”凤衔珠叹了口气：“那些记忆朕也有，这也是为何这次朕冒天下之大不韪留下你。朕……得了天下，不能再让那些妒夫扰了心神。他们终究是不能与你我的情分相比的，只是……”

“我懂。”罗九乌捂住她的唇：“我们如今能这样，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求其他。我就在这里，做天下人眼里陛下的囚徒，只是……只是求陛下……”

“这还用你说？”凤衔珠怜惜地在他唇角一吻道：“要不是你身子还要恢复，朕哪里还等得了这许多日。为了怕容悦嫉妒你，朕特意拨了一个御医专门照顾你，就是给你做手术那个。你乖乖听他的话，别再偷偷倒掉药，早日恢复，我们也好早日补上那些错过。”

罗九乌有些哽咽道：“原来你知道我先前求死之志。”

“这是自然，朕日日都挂心你，想来却不敢来，怕惊动了旁人。今日丞相在，朕硬是找理由脱身过来，就是怕你真有什么好歹。只是朕都放出狠话了，以后委屈你做个宦官伺候朕，做不了那人上人的女帝养子，王朝大将军了。”

“我等了这许久，又怎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盼日后莫要色衰爱驰，若没了陛下的爱，我便去死。”罗九乌说着抱紧她，凤衔珠差点没被勒得憋过气去。

“说什么傻话！”她安抚道：“如今这天下，除了二姐，说到底也只有你我还有这亲人的情分，朕倒是……朕倒是想与你清清白白做母子，可是……”

“我不要！我愿意做陛下的阶下囚，也不要做陛下的养子！”罗九乌当即就在她身前跪下，搂住她的腰道：“只要能侍奉陛下，我不做大将军，我也不在乎什么前朝，什么复辟，我愿意做陛下囚徒，侍奉陛下近臣。”

凤衔珠摸着他的发，欣慰道：“九乌果然没辜负朕的一片心。”

虞渊满脸写着：这也可以？

凤衔珠则对他露出一个踌躇满志的微笑，通过冰凌与他传声道：“小妈养子文学，养成文学我也略读过百八十本，变态需以变态攻之，狂犬忠犬只在一线之间。”

凤衔珠临走前，还不忘握着罗九乌的手细细嘱咐道：“你好好养身体，这样才能尽快去朕身边伺候。朕不去后宫的日子，都由你伺候朕。”

罗九乌面上一喜，凤衔珠又道：“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又做了这手术，到底不能太放纵，朕也不能太压榨你。”

少年红了脸道：“伺候的法子有许多，倒不必只限于一种。”

凤衔珠心里吐槽了一句“想来你之前经验也不少”，但嘴上却道：“朕就知道你是有心人，真心要伺候的。过些日子朕也让人送些本子来，你学学，日后与朕切磋。”

一番缠绵话别，本是不死不休，竟直接旖旎起来。

走出去老远。虞渊还没吐槽，就看凤衔珠开始擦汗道：“没想到小变态居然还是个抖M，我掐他居然还让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