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没有过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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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回到了三楼的卧室中，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袁杰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柳清霜身上，她的长发还未完全干透，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纱衣轻薄，隐约透出她修长的身形。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带着一丝羞涩，却又透着一股坚定。

柳清霜也抬头看向袁杰，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她的手指轻轻绞着衣角，似乎在掩饰内心的紧张。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袁杰的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他知道，柳清霜刚才的默许并非无意，而是有意为之。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向他传递着某种信息。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柳清霜的心中同样不平静。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打破了师徒之间的某种界限。但她并不后悔，反而感到一种释然。她看着袁杰，眼中满是温柔和期待。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又害怕他会因此而退缩。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最终，还是袁杰先打破了沉默。他轻轻走到柳清霜身边，低声说道：“师尊，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柳清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转身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袁杰跟在她的身后，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

两人各自躺在了床榻的一边，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袁杰仰面躺着，目光望向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他感到自己的心跳依旧很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画面。他知道，自己和柳清霜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他不确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清霜侧身躺着，背对着袁杰。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床单，心中同样思绪万千。她感到自己的脸颊依旧有些发烫，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不安。她不知道袁杰会如何回应她的心意，但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与共，自己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将他仅仅视为徒弟。

沉默了片刻，柳清霜终于轻声开口，声音如同夜风般轻柔：“袁杰，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袁杰听到柳清霜的声音，心中微微一震。他侧过头，看向她的背影，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他沉吟片刻，低声回应：“师尊，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之间的感情，似乎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师徒之情了。”

柳清霜听到袁杰的回答，心中既有一丝欣慰，又有一丝苦涩。她缓缓转过身，与袁杰四目相对。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轻声说道：“袁杰，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我们是师徒，这样的感情，终究是不被允许的。”

袁杰看着柳清霜的眼睛，心中同样充满了矛盾。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温柔：“师尊，我明白你的顾虑。师徒相恋，确实有违道德，有违伦理。我也不想成为冲师逆徒，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却是真实的。”

柳清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哽咽：“袁杰，我也一样。我对你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师徒之情。可是……我们真的能跨过这条界限吗？”

袁杰伸出手，轻轻握住柳清霜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师尊，我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但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彼此支持，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必急于一时。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的心意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