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梳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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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间，迷雾世界开始不稳定。”Darius补充，“我们掉进了地下室，看到了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

“那些镜像可能是我们的一部分灵魂。”李涛说道，“我们被吸入镜子，经历了一连串幻境。最终打碎了一面镜子，莫名其妙地回到了现实世界。”

“回到现实后，我们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柳若水妈妈的设计。”李涛语气沉重，“她利用阿青生前的经历，编织了整个曼谷的幻境。”

“她的计划太复杂了。”Darius叹气道，“她想用幻境引诱Sally和恶灵对抗，无论谁赢，她都有收获。她最终的目的，是让我们死在幻境里。”

“这样我们的灵魂就会进入镜面世界。”李涛点头，“她可以利用我们，把柳若水的灵魂带回来。”

“套娃。”Darius低声说道，“这简直就是套娃，计划中套计划，每一步都在利用我们。”

复盘到这里，两人沉默了很久。

“现在我们知道了一些关键的事实。”李涛开口道，“从现实世界的角度来看，我们的灵魂已经分裂。一部分留在迷雾世界，另一部分被柳若水妈妈拉了回来。”

“所以我们现在成了新的灰人。”Darius接道，“灰人是迷雾世界的守护者，而我们两个同时签订了契约，所以灵魂分裂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感到虚弱。”李涛补充，“灵魂分裂的状态正在消耗我们，迷雾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拉扯让我们越来越无力。”

“柳若水妈妈给我们这本书。”Darius看了一眼桌上的书，“看起来像是想帮我们，但她的真正目的呢？”

“她还是想让我们回去救柳若水。”李涛冷笑道，“或者，她知道我们肯定会回去，所以提前给我们这本书，让我们了解规则，好让她少费点力气。”

“还有一个问题。”Darius抬起头，目光凝重，“书里提到阿东是迷雾世界的守护者，但我们去的时候，守护者却成了白鸥。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对。”李涛点头，“迷雾世界的守护者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被更迭。阿东发生了什么？他死了吗？或者被人取代了？”

“还有姬琳。”Darius接着说，“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书里说他堕落成了恶灵，但我们从没亲眼见过他。如果他还存在，那他现在是不是在裂缝里等着我们？”

“最重要的是，”李涛深吸一口气，“我们要不要回到迷雾世界，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犹豫。迷雾世界的规则、裂缝的威胁、柳若水妈妈的计划……每一件事都像是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而时间却不站在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