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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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双方都暂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但彼此之间剑拔弩张的态势已经使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重。每一个人都屏息以待，似乎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引爆这蓄势待发的局面。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刻，每个人都明白，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

在这紧张对峙的时刻，一阵爽朗的笑声如春风般拂过，瞬间缓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位老者的身影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他步伐稳健，神情从容，仿佛周遭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哈哈，小娃娃们，好久不见了。”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

听到这声音，无论是零还是那位态度强硬的“一”，甚至是其他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露出惊讶之色，紧接着便是恭敬地行礼：“拜见独孤前辈。”

“行了，小家伙们，不用这么多礼，都起来吧。”独孤羽涅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过于拘谨。显然，这位老者在场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威望，能够让他们如此尊敬的，唯有那位历经沧桑岁月的独孤羽涅。

独孤羽涅曾经造访过万物殿，并在那里留下了一段不朽的传说。当时，万物殿的殿主甚至诚邀他加入，成为殿中的一员，但独孤羽涅以不愿受任何形式的束缚为由婉言谢绝了这一邀请。尽管如此，他在万物殿中居住的那段时光里，不论是零还是“一”，他们都还是年幼的孩子，并且有幸得到了独孤羽涅的悉心指导。

“前辈为何在此？”零从轿子上缓缓走下，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显示出其身份的尊贵。面对独孤羽涅，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收起平日里的傲气，以示尊重。

独孤羽涅微笑着，手中轻轻摇晃着酒壶，似乎对周围的紧张气氛毫不在意。他抿了一口酒，然后答道：“即墨，老夫本就是永恒神界之人，你说老夫为何会在这里。”

即墨是零的本性，只是因为每个万物殿的殿主都要用零这个名字，所以他们的本名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余人都只知道零而已。

听到此言，零心中不由得一震，他回想起师父曾经的教诲——“永恒神界尽量不要与之为敌。”这句话在他心中回响。正是因为师父的告诫，这次他才亲自出马，并派遣了其他三位副殿主前往各个战场，以防万一。

“难怪，难怪当年师父说，永恒神界尽量不要与之为敌。”零在心中暗自想到，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师父话中的深意。

不过，当独孤羽涅再次开口时，零还是忍不住表现出了一丝震惊：“您老竟是永恒神界的人？”

“是啊，姑苏没告诉过你们吗？”独孤羽涅笑着反问，似乎对他们表现出的惊讶并不感到意外。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独孤羽涅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就连凌青他们也不知道为何独孤羽涅会与零他们如此熟悉，而且看上去，他们对独孤羽涅还非常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