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流涌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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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刺目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穿透诊所那扇有些斑驳的窗户，在略显陈旧的地面上洒下一片片不规则的金黄光斑，像是大自然随手丢下的金色碎片。然而，这些明亮的光斑却与屋内凝重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仿佛两个世界的产物。刘翠花和林一哲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摊着一些零散的纸张，那是他们之前梳理的线索，可如今看来，依旧毫无头绪。两人神情专注，眉头紧锁，全身心地投入到如何收集赵财主作恶证据的商讨之中。

“林大夫，我思来想去，觉得咱们得先把重点放在弄清楚赵财主散布流言的具体手段上。要是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些当初传谣言的人，并且让他们心甘情愿站出来作证，那这事儿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刘翠花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紧蹙着眉头，那两道弯弯的眉毛此刻几乎拧成了一个结，眼中却透着熠熠生辉的坚定光芒，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她的右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哒哒” 声，似乎在为自己的话语打着节拍。

林一哲微微点头，对刘翠花的提议表示认可。他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翠花，你说得确实在理。只是那些人既然受了赵财主的好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未必肯轻易站出来指证他。咱们必须得想出一个周全详尽的法子，才能让他们松口。” 说话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轻轻画着圈，像是在梳理着那些错综复杂的思绪，试图从中理出一条清晰的脉络。

两人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诊所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鸟儿欢快的鸣叫声，那清脆的啼鸣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刘翠花咬了咬嘴唇，那娇艳的嘴唇瞬间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突然，她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要不，咱们从王媒婆那儿入手？她既然知道这事儿的幕后黑手是赵财主，说不定还清楚那些传谣言的人究竟是谁。”

林一哲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是黑暗中燃起的一团火，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王媒婆肯冒着风险告诉我们赵财主是幕后黑手，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去逼她，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也不太合适。” 他的目光缓缓望向窗外，似乎在那广阔的天地间寻找着灵感，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

刘翠花若有所思，双手缓缓托住下巴，手肘撑在桌面上，说道：“也是，那我们再好好想想。对了，说起传谣言，李二麻子当时可是传得最凶的，说不定他心里清楚不少内幕。” 提到李二麻子，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厌恶，那是对李二麻子不负责任行为的深深反感。

林一哲皱了皱眉，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李二麻子这人向来油嘴滑舌，之前我们问他的时候，他就没说实话，这次他真的肯配合我们吗？”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手指在下巴上来回移动，眼神中满是疑虑。

刘翠花 “噌” 地站起身来，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在丈量着与真相之间的距离：“不管他肯不肯，都得去试一试。我就不信，他真能昧着良心，一直帮着赵财主干这种缺德事儿到底。”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像是在向李二麻子，也向赵财主宣战。

午后的阳光愈发炽热，整个清平村仿佛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热气腾腾。刘翠花和林一哲顶着烈日，朝着李二麻子家走去。一路上，蝉鸣阵阵，那此起彼伏的蝉叫声仿佛在为他们的行动呐喊助威。路边的野花在烈日的炙烤下低垂着头，无精打采，花瓣都有些蔫了，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才能让它们微微晃动一下，像是在艰难地喘息。

终于来到李二麻子家，大门依旧紧闭，像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刘翠花抬手用力敲门，“砰砰砰”，敲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惊起了几只停歇在屋檐下的麻雀，它们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飞向远方。刘翠花大声喊道：“李二麻子，开门！我们有重要的事儿问你！”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李二麻子睡眼惺忪地探出头来，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是刘翠花和林一哲，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哟，这不是翠花妹子和林大夫吗？找我有啥事啊？大中午的，太阳这么毒，不在家歇着，跑我这儿来干啥？”

刘翠花毫不客气地说道：“李二麻子，你别在这儿装糊涂。我们已经查得清清楚楚，这流言就是赵财主搞的鬼，你当时也参与其中，今天你必须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别想再糊弄我们！” 她双手叉腰，眼神紧紧盯着李二麻子，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的心思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