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备年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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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鱼的大叔们则站在装满水的大木盆旁边，木盆里的鱼活蹦乱跳，溅起一片片水花，打湿了他们的围裙。他们一边熟练地用网兜捞起鱼，一边用洪亮的声音叫卖：“看这鱼，多肥，过年吃鱼，年年有余啊！”鱼在网兜里挣扎扑腾，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大叔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

远处，还有卖干货的摊主用小木棍有节奏地敲击着装满坚果的竹筐，“咚咚咚”，嘴里还念念有词：“瓜子花生香又脆，过年唠嗑少不了嘞！”

此起彼伏的讨价还价声更是不绝于耳，“老板，这猪肉能不能再便宜点啊？”“真不能少啦，进价就高，我这都是好肉！”顾客们的质疑声、摊主们的解释声相互碰撞，像是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偶尔传来几声孩子的哭闹声，大概是被这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环境吓到了，家长则在一旁轻声哄着：“乖，不哭，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爸爸手中那张购物清单，是他精心罗列的“作战计划”，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所需物品。

从集市上新鲜水灵的蔬菜水果摊前走过，爸爸会仔细地挑选，查看蔬菜的色泽是否鲜绿、水果是否饱满无瑕疵。

在猪肉摊，他会和摊主反复确认肉质的新鲜度，伸手按压、凑近闻嗅，务必挑选到最佳的食材。

各类必备的调味品，他也绝不马虎，从盐、糖到酱油、醋，每一瓶都要认真查看。

对于孩子们心心念念喜爱的零食饮料，他更是用心。在那个零食种类相对有限的年代，他会在仅有的几种选择里，为蓝雁行和姐姐找出最可口的糖果、最香脆的瓜子与花生。

在这一片喧嚣中，爸爸来到了卖挂历的摊位前。

那挂历的种类可真不少，有印着电影明星的，她们穿着时尚的服装，摆着迷人的姿势，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那个年代的潮流风尚；有绘着祖国大好河山的，从雄伟壮丽的长城到风景秀丽的桂林山水，每一幅画面都精美绝伦，让人不禁心生向往；还有以各种可爱的动物为主题的，活泼的小狗、乖巧的小猫、吉祥的仙鹤，栩栩如生。

摊主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正热情地向顾客介绍着：“这挂历可都是今年的新款，纸张质量好，印刷也精美，买回去挂在墙上，一整年都看着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