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见证·第一位琼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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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踏入漩涡，出乎意料地十分顺利。

他们的耳边先后响起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年轻和苍老两个音色重叠在一起。

“为了伟大深渊的大功业！”那个声音充满狂热。

博德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极其简陋的酒馆。和日后的金箔与银粉比起来，这儿就是个茅草房。没怎么经过细心修补的屋顶透着晚风，地上粗糙的木板满是雨水侵蚀的坑洼。金毛大狗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毛茸茸的爪子，金灿灿的皮毛......自己是真身进入的？

崇高形貌在耳边低语：“偏差度0%，超过100%则见证之举将失败，不可再次经历。”

很好，是个需要扮演的剧本杀。不过似乎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情会有提示，现在崇高形貌正在不断灌输着关于这个时代的背景知识。

等等，辛德哈特能回过味儿吗？还有，自己现在是在扮演谁？还是奇美拉管家扎克吗？

正中间的由一颗树干掏空而成的吧台旁，一位看起来就了不得的大人物站在调酒师身边，高举着酒杯，似乎在做一番慷慨激昂演讲，大概就是齐心协力建设这片渡鸦的应许之地云云。博德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犯困了，于是起身寻找厕所。

希望那里有镜子吧。

对着镜子，博德冲了冲脸，镜中是一位黑白兀鹫，也就是第二个漩涡中只露出一面的第一代琼斯家族家主。但是这张脸自己摸起来还是弹弹软软毛茸茸，也并没有鸟喙。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接着右侧脸颊传来了被绒毛刮蹭的感觉。

“或许你想成为大人物，但是我要告诉你，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些许磁性和淡淡的蛊惑感。博德看着镜子，自己的右侧站着一个披着斗篷带着兜帽，形迹可疑的虎兽人，他的狼爪子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虎首则凑得非常非常近，博德可以感受到他粗重而温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