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朋友之上，恋人已满，但是还没有确定关系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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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现在和顾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肯定没有到达恋人这种地步，甚至连暧昧关系都没有多少。
仅仅只是比较怪异的家庭教师和学生之的关系罢了。
和正常家教和学生的区别仅仅只是顾灿不授课，而是和苏凡梦一起打游戏。
距离她想要都关系还遥遥无期。
如果要拉近关系的话是不是要采取一些更加激烈的手段。
比起姜姿蝉来说更多的身体接触，才能起到效果。
她从苏高轩口中得知，在见到顾灿的时候，姜姿蝉是主动走上去亲吻的。
但如果她真的这样做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破裂。
在脑海之中思索万千，最终，苏凡梦还是问了出来。
“顾灿，你和姜姿蝉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少女并没有用老师这个称呼，而是直呼顾灿名字。
“嗯，和姜姿蝉的关系吗？朋友之上，恋人已满，但是还没有确定关系吧。”
苏凡梦的心境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一瞬间落入低谷，一瞬间又重新燃起希望。
顾灿最后一句话每一小句都给苏凡梦一种不同的体验。
刚说出朋友之上都时候，苏凡梦原本还在庆幸，甚至准备开香槟，然后她马上就听见了恋人已满。
朋友之上搭配都一半不都是恋人未满吗，为什么你就直接搭配恋人已满。
刚刚跌入低谷，顾灿又一句话将她从谷底拉了出来。
玩弄人心的恶魔！
“不过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