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狩黑瞎二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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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一看他那样子，得，问他也是白问，他都差点忘了，哑巴这个族长除了挂个名之外，别的啥也不知道，张家的核心机密，张家族长该知道的东西他基本上都不知道。

“瞎瞎，你怎么不问我？”墨珏用空着的一只手拽过黑瞎子，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微微低头问他，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阿珏知道？”黑瞎子抬头看他，黑瞎子表示有点不爽，自从墨珏以这种半人半蛇的造型出现之后，他就比自己高了一些，每次跟他站的近了说话还要抬头。

“他曾经是个人。”墨珏晃了晃手里的丑东西，对黑瞎子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黑瞎子诧异，他还以为是个什么精怪呢！结果他曾经是个人，那现在呢？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想，黑瞎子就这么问墨珏：“那现在他这是？”

不仅黑瞎子好奇，就连张起灵都有些好奇，也将目光投向了墨珏，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珏一手揽着黑瞎子的肩膀，一双竖瞳紧盯着手里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血红的竖瞳不时又微光闪烁，看了好一会儿，墨珏才开口说话。

“他现在，我也说不好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人但有人形，不是妖但有爪牙之利，不是精怪但很能活，也不是鬼，他这种应该是人为创造出来之后，又经过积年累月的时间洗礼，才成了这么个又丑又怪的东西。”

黑瞎子跟张起灵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张家分四支，其中有一支专门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传闻说他们那一支想要复活传说中的神兽，最后失控了，那一支无一生还。

想来，这个丑东西应该就是张家那一支研究出来的，就在他们准备下定决断的时候，那被墨珏提在手里，早就不挣扎的丑东西竟然说出来了一句话，虽然语调怪异，但是他们三个都听清了，他说的是：“我是张一道的妻子。”

墨珏跟黑瞎子不知道这个张一道是谁，但是张起灵模糊记得这个张一道，他是张家的刚开始时候的一任族长，具体是第三还是第四，他记不得了，张起灵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丑东西，他不敢相信，族长夫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墨珏本来要捏死她的，看张起灵的样子，手上的本来正在逐渐加重的力道略微松了一些，这让感受到死亡一步一步逼近的她有了喘息之机，毕竟，能活着她也不想死，活的越久就越怕死去，哪怕是苟延残喘，哪怕是变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