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风云际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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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月上中天时结束。法国舰队的指挥官不得不承认败局，选择投降。当两位胜利者在"复仇女神"号的船舱中庆祝时，他们都意识到这场胜利的深远意义。

"这就是英西合作的威力！"德雷克二世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卡洛琳娜却陷入了沉思："也许这就是我们该走的路。想想看，如果英国和西班牙能够真正合作，整个海洋格局都会改变。"

"但这需要突破太多传统观念，"德雷克二世也收敛了笑容，"无敌舰队的记忆还很新鲜，两国的矛盾由来已久。"

"正因如此，"卡洛琳娜说，"我们更需要做出改变。这个时代在变，威胁也在变。荷兰人的扩张、法国的野心，还有其他新崛起的力量......"

战后，两人在卡洛琳娜的船舱密谈到深夜。烛光下，桌面上铺满了海图和贸易路线图。

"与其让两国在海上争斗，不如划分势力范围，"卡洛琳娜指着地图说，"比如，这些传统航线可以共同经营。"

"我们可以建立联合商队制度，"德雷克二世补充，"这样不仅能制衡法国和荷兰，还能降低经营成本。"

"但这需要说服双方的朝廷......"卡洛琳娜略显犹豫。她太了解马德里的保守派势力，他们绝不会轻易接受与宿敌合作的提议。

"那就分头行动，"德雷克二世提议，"你负责马德里，我去说服伦敦。我们都知道，在这个商业利益至上的时代，利益往往能超越成见。"

几周后，马德里宫廷。

马德里王宫的觐见厅内，卡洛琳娜谨慎地向菲利普四世陈述着她的想法。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投射进来，为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增添了几分庄严。

"陛下，英国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她小心地选择着措辞，"在这个新的时代，也许我们该寻求新的合作方式。"

菲利普四世端坐在王座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位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者深知西班牙帝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最近从美洲传来的消息也不太乐观：白银产量下降，海盗活动增加，殖民地管理成本上升。

"说说你的具体想法，"国王终于开口，"特别是如何保证西班牙的利益不受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