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至人无己道法深,身化虚无没凡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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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现出真身,却道:“二位稍安勿躁,在下小小伎俩,焉入二位法眼。”说罢,法天象地,隐介藏形,移形换影,直取二人。二僧未及反应,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堪堪如也。二僧见其道术通玄,神功也妙,便就各凭手段。你有太乙玄功,我有阴阳异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那僧人一个遁地,一个飞天,黄粱立中一笑,旋即使个身外化身之法,一飞冲天法印起,一遁地下赤霄疾,九天玄阳印在空罩住一僧,玄光一转间,便荡为齑粉。天上僧死,地下僧逃,然黄粱岂会任他逃走,其人遁法固玄,但黄粱五行大遁岂是等闲。也道乃遁术之祖,玄上之功。不过关公面前耍大刀,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耳。那僧于下正自遁地而行,忽见锋芒骤至,想躲已为时晚矣。顿时被劈作两段,深埋地底。黄粱敛气凝神,合二为一,始现真身。这正是:

至人无己道法深,身化虚无没凡尘。

先天一炁育万物,敛气凝神始见真。

扶桑诸僧见状大怒,方要蜂拥而上,一老僧款出,喝退群人,一指黄粱怒曰:“这厮休走,今伤了人命,断不能干休。”黄粱微施一礼道:“未请教足下大名?”老僧便道:“八咫明王是也。”明王不怒自威,依然佛礼,嗔道:“今日汝等都要葬身于此。”说罢,即取一剑,望空便抛,一入苍穹便化云雾,罩住一方,立时风云变色,雷电交加。众人大惊,镇魔司上下刀剑齐出,全然戒备,只见周遭成一结界。非绝大法力而不能出之。水火判官道:“督主,目下如之奈何?”黄粱道:“静观其变,看是何说。”八咫明王哈哈笑道:“尔等腐草之荧光,怎比天空之皓月,今日定教汝等死无葬身之地。”笑罢,目光愈寒。

八咫明王益发运功,陡见阴云大增,盖阴山而蔽一方,方圆之间,都为笼罩。不一时,风雨际会,下起了血雨,黄粱暗道:“不妙。”祭起赤霄剑,划一道遁光照护群人。可即便如此,仍有数名兵卒为血雨所染,登时七孔流血,暴毙而亡,约莫半盏茶光景,又番尸变,成一行尸,张牙舞爪,只要吃人。明王兀自运功,血雨纷纷下落,无休无止,怎生奈何。太守大惊,判官惶惶,金刚四顾,护法不定,唯黄粱定力非凡,临危不乱道:“妖僧霸道,我等切勿沾染血雨,如不然必为血尸,回天乏术。有赤霄在此,可保全一时,待寻得破解之法,方可化险为夷。”宁缺道:“终不然便此僵持不下,却怎生奈何。”太守大怒道:“不若与那厮拼了便罢,似此坐以待毙,又何益哉。”说罢,欲往。黄粱忽阻:“尚太守不可鲁莽。”然太守执意要去,一个闪身跃出剑光之外,飞也似径奔明王,身临切近,执鞭就打。明王立而不动,冷冷一笑,轻描淡写,打下钢鞭。太守见一击未成,拔三剑飞刺而去,其速甚快,须臾便到。明王大笑道:“匹夫之勇。”手扬出,化道幽光,将剑到碎,太守血性儿郎,岂能认输,当下大呼:“身为太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似此手无寸铁,就以拳相搏,结果可想而知。只一照面,便被明王一掌震碎,血肉翻飞。

只叹一切来的太快,委实不及,众见如此,无不悲痛。宁缺、秦霄大怒,皆呼:“妖僧欺人太甚,要你血债血偿。”两下里都出,黄粱欲阻,然为时晚矣。二人迎着血雨,直取明王处,宁缺施展九天御龙真诀,见天地之间巨龙飞舞,却为血龙。此乃宁缺,反观秦霄,飞临天上,剑指苍穹,太乙天雷霎时即出,可明夷早为血雨所污,只闻雷声莫见电闪,慢说天雷,便连明夷剑却也黯淡无光,失却灵力。秦霄失力,宁缺不法,其人九天御龙真诀,虽显化血龙,但聚气之时,又番灵力涣散,龙化虚无。二人莫此为甚。千钧一发,命在当下,黄粱忙对众言曰:“你等切勿妄动,我去救他二人。”众人点头,但都忧心不下。黄粱化道遁光,护住周身,这便纵外迎救二人。先使天罡大法呼风唤雨之术,阻住血雨来势,又以纵地金光之法,须臾近前,一上一下,携人即回,而入剑光之中。一看二人,已然神智不清。

自镇魔司以来,还未遇如此棘手之事,今下真个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会否柳暗花明,也未可知。慢说他等,城中百姓,只怕也凶多吉少。黄粱急火攻心,不觉口吐鲜血,堪堪如也。然欲冲出此阵,几番下来,却也无功而返。黄粱一望苍天,便道:“我黄粱除魔卫道,自问心无愧,今遭逢大劫,若天可怜见,就降祥瑞,救民于水火,我黄粱死不足惜。”许是天人合一,感召使然,就见天上忽然起了变化,一束金光骤至,有白衣道者屹立云端,对下而道:“妖僧,休得狂妄,吾来也。”说罢,展动袖袍,手持一珠,名为覆雨珠,乃为玄天至上法宝。那道者望空一抛,就见祥光万道,瑞气千条,不一时,收云纳雨,破了法阵。少焉,现出一剑,此剑非比寻常,乃是八咫明王法宝,名曰:天从云剑。剑识主人,方要飞回,即被覆雨珠也收其内,封印之。明王大怒,朝天戾吼:“何人破我法阵,毁我云剑,速速下来纳命。”道人即下。却见怎生打扮:头束长冠,身着白衣,云踏云履,须发皆白,二目神光内敛,飘然有神仙之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