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虚空的守护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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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光圈升起，凌曜、瑶雪和云澈被分别卷入了各自的空间。

凌曜站在一片无尽的荒原上，天空灰暗，四周充满了死寂。他低头一看，脚下的地面竟然是由无数倒下的身影组成，每一张面孔都带着怨恨的表情望着他。

“你为了所谓的正义与真相，牺牲了多少无辜的性命？”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凌曜紧握拳头，目光冷峻：“我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为了更大的目标必须付出代价，我会承担一切后果。”

声音冷笑：“可是他们会原谅你吗？你真的能够承受所有人的恨意与痛苦吗？”

那些倒下的身影突然化为实体，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向凌曜扑来。他毫不犹豫地拔剑迎战，嘴里低声说道：“即便不能被原谅，我也要继续走下去。”

瑶雪的空间则是一片巨大的深海。她漂浮在海面上，海水冰冷刺骨，仿佛要将她吞噬。一只巨大的漩涡在她的身下旋转，深不见底。

“你不过是个普通人，何必将自己置于这样的险境之中？”漩涡深处传来一阵轻蔑的声音。

瑶雪咬牙道：“因为我相信我的选择。我相信凌曜，相信这条路的意义。”

声音冷笑：“可你也知道，这条路随时可能要了你的命。你真的不害怕吗？”

瑶雪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害怕，但我不能退缩。恐惧无法阻挡我前进。”

随着她的决心，漩涡中的海水渐渐平息，深海中出现了一道通往光明的阶梯。

云澈的空间则是一片无尽的丛林，四周的树木缠绕成复杂的迷宫。无数低语声在耳边响起，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嘲笑他的选择。

“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