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过眼云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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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微微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自己和她之间，仿佛有着一层无法跨越的屏障。他并不讨厌秦淮如，甚至可以说，他了解她的复杂与孤独。但这种冷漠与拒人千里的态度，却始终让他无法找到她真正的内心。他无法理解，她明明并不缺乏温暖，却为何选择了这种疏离的方式去面对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对马华，她总是那么冰冷，甚至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轻蔑，而马华却总是忍让，像是默默承受着什么。

马华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何雨柱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内心在挣扎，在忍耐，在无声地痛苦着。秦淮如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利刃一样划在他的心上。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何雨柱知道，马华无法做到真正的放下，至少，暂时无法。

“你到底想怎样？”何雨柱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声音低沉且有些急切，“你能不能对马华好一点？”

秦淮如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像是完全没有把何雨柱的质问放在心上。“好一点？”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嘴角微微上扬，“你指的好一点，是让我像你一样对他宽容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何雨柱觉得有些无奈，心头的焦虑和困惑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他不明白，秦淮如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是聪明的，狡猾的，外人眼中的完美女人，可她又为什么要对马华如此冷漠，甚至是恶意满满？

“那你到底想怎么做？”何雨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心中的那份不解。“难道你就真的甘心看到他这么被你玩弄吗？你明明能看到他在痛苦，为什么要继续伤害他？”

秦淮如冷冷地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那笑容透着几分讽刺，“你觉得我在玩弄他？”她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莫名的轻蔑，“你以为你比我聪明多少吗？你到底了解我多少？你觉得我会去故意伤害他？”她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只是，他不够强大，不值得我付出太多。你知道，我看不惯的，正是他那种低声下气的模样。他以为那种忍让能够换来什么？不过是一场空虚。”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他听得出来，秦淮如的话语里并没有一点点温情，只是冷漠和拒绝。他的思维乱作一团，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可理喻。她明明不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甚至可以说她骨子里有种极为独特的情感深度，但她的态度，却总是冷得让人感到刺骨。

“你真的不懂。”何雨柱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根本没有感受到他那份深沉的付出。”他深深看了秦淮如一眼，“马华并不完美，也许他有很多软弱的地方，可他绝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伤害。他只是……太过单纯，太容易相信你，太容易为你付出。”

秦淮如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的眼神微微一顿，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泛起了波澜。然而，随即她又恢复了冷静，嘴角的那抹笑意重新浮现，“我并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何雨柱。你真是看得太重了。”她的目光越过何雨柱，转向远方，“他不过是个弱者，所有的付出，不过是他自愿的。既然他甘愿低头，谁又能阻止他呢？”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冰冷。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束缚住，心跳加速，脑海中却一片空白。秦淮如的这番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可却依旧感到无法理解。她如此冷血，如此无情，竟然能够说出这些话，而在她眼中，所有的感情和牺牲似乎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丝毫不值一提。她既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感恩。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将所有的情感视作一种无足轻重的游戏，而马华，始终是那个受伤的棋子。

“你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何雨柱突然低声道，“你不明白，强者和弱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看不起他，觉得他是弱者，但你根本没有想过，他不过是在被伤害之后，依然坚持做一个好人的人。你不懂那份坚持，不懂那份痛苦。”

秦淮如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不需要你来教我理解人性。”她的语气有些冷硬，话语间带着压迫感，“你们这些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