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蛊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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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虽然此词，但世间真有过目不忘之能者，我至今还未见过……除了你。”

白蛊长老缓缓说道。

“这般天资，如果用在读书考功名上，定然无往不利，再不济也能考个举人，当一地父母官，衣食无忧，享不少富贵，你当真要跟我学蛊术？”

“是。”路白坚定地道，“弟子只想习武。”

“唉，也不知是不是可惜了你这天赋，不过过目不忘，用在习武上，未必就比习文差了。”白蛊长老思索片刻，继续道，“既然你已经将这些背下，那么我就正式教你蛊术吧。”

说完，白蛊长老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第一次见背诵速度如此惊人的弟子。

没想到世间真有真正过目不忘的人存在，这种记忆力太夸张了，堪称天才。

“就是不知悟性如何……如果只是死记硬背，那也作用不大。”白蛊长老想道。

整理了一下思绪，白蛊长老就开始教学：

“所谓蛊术，上虫下皿，就是养虫，用虫，控虫之术！”白蛊长老道，“最常规的蛊术，便是指使毒虫啃咬敌人，如果大成，挥手就是万千毒虫扑咬你的死敌，等闲武者绝不是对手，但蛊术奇诡，除此以外，有疗伤之蛊，控人之蛊……还有便是那种，与人共生的种蛊之术！”

“我知道你最想学种蛊之术，我便先讲讲这种蛊之术吧。”白蛊长老说着，忽然袖口爬出一条金色的蜈蚣，“此金甲蜈蚣，便是一种种蛊用的蛊虫，这种蛊虫便可以种入人体，如果将其激发，便能浑身肌肉紧绷，如铁石般僵硬，此蛊要是炼至大成，还能形成一层金光甲胄，防御力不输于百炼铁甲！”

“当然，估计你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白蛊长老想了想，收了金甲蜈蚣，又拿出一只宛如白玉雕刻而成的甲虫，“此蛊名叫玉骨蛊，如是种入人体，时常饲养，可以让你浑身骨骼洁白如玉，坚硬如钢，练就玉骨的同时，你的资质也会提升不小，但……”

“用了这蛊的人，变成玉骨体质之后，骨骼会随着时间越来越脆，到时候资质反而会比之前更弱，最后惨死，所以此蛊一般被用来培养死士，或者培养一些特殊的兵士，不需要他们一直活着的那种。”

听完白蛊长老的讲解，路白忽然问道：“为什么用了玉骨蛊后，人的骨骼会洁白如玉，坚硬如钢，又是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脆？”

白蛊长老微微一怔，看向路白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发问这种问题的弟子，往日里弟子追问基本都是玉骨蛊的效果和玉骨的威力，没有人对玉骨蛊的生效过程感兴趣。

“很简单。”白蛊长老解释道，“玉骨蛊进入人体之后，会吐出一种液体到人的骨骼上，这种液体渗透骨骼，就会将骨骼变为玉骨，也就是说，本质上让人骨变成玉骨的，其实就是玉骨蛊产出的体液，然而，正常来讲就算杀死一百只玉骨蛊，也未必可以提取到让人全身骨骼蜕变的体液，更何况，就算提取到了足够的玉骨蛊体液，又该如何涂抹到骨头上呢？总不能把人血肉剥开，涂抹这种玉骨液吧？但如果是蛊虫的话，直接进入人体，就会由内而外，自发改造骨骼，让人全身骨骼玉化。”

“原来如此，多谢师父解惑。”

意外的合理，没什么很玄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