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相的暗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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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不在那片血红的荒原，而是站在一座陌生的祭坛中央。四周是高耸的石柱，柱顶点燃着幽蓝的火焰，光芒微弱却足够照亮整片空间。

祭坛上雕刻着复杂的符文，每一笔都仿佛活着，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林泽的目光被中央一块巨大的石碑吸引，石碑通体黝黑，表面刻满了他看不懂的文字，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秘密。

“你还没结束。”一个陌生的声音从石碑后传来，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林泽猛然回头，看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人缓缓走出。他的面容平凡无奇，但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一切。他手中握着一把古老的权杖，杖顶镶嵌着一颗不停旋转的琥珀球，球内有金色液体在缓缓流动。

“你是谁？”林泽警惕地后退一步，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斩神之刃。

“我是看守者，”灰袍男子的语气冷静而笃定，“负责守护这个祭坛，同时，也负责见证你的选择。”

“选择？”林泽皱眉，“什么意思？”

灰袍男子轻轻一挥手，石碑上的符文忽然亮了起来，同时，林泽的脑海中涌入了大量的画面。他看见了自己的过去，那些他以为早已被遗忘的瞬间：童年的失落、青春的迷茫，以及那些未能完成的承诺与遗憾。

“你走到这里，不是因为命运，而是因为你内心深处的一种渴望。”灰袍男子说道，“这个祭坛会给你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前行，直面更深的真相；另一条是放弃，回归到你原本的生活中，从此不再接触任何与深渊相关的事。”

“放弃？”林泽冷笑，“我走到这一步，放弃了那么多，甚至差点丢掉性命，现在让我放弃？”

“选择放弃并不代表软弱，”灰袍男子注视着他，“你越接近真相，代价就会越大。有些人无法承受代价，反而会被真相吞噬。”

林泽沉默了一会儿。他并非没有犹豫，那些失去的战友，那些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确实让他无数次想要放手。但他更明白，如果现在选择退缩，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如果继续前行，我需要付出什么？”林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