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妖君出楼众人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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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二见状，识趣地退了下去。
莫辰帆则留了下来，他隐约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陆瑾萱接过艾溪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转向钱老。
“钱老，现在可以说了吧？”
钱老端起茶杯，却迟迟没有喝下去。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此事…要从五年前说起…”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语气带着恳求：“我希望…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尤其是…不要让锋儿知道。”
陆瑾萱郑重地点了点头，“钱老放心，我们绝不会外传。” 莫辰帆和陆宇航也跟着点头，表示明白。
艾溪则走到房间角落，纤手轻扬，一道淡蓝色的光芒闪过，一个透明的结界悄无声息地将众人笼罩其中。
“呼…”钱老长舒一口气，似乎卸下了重担，终于将茶水送入口中，却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红。
陆瑾萱连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钱老，您没事吧？”
钱老摆了摆手，缓过气来，眼中却闪烁着泪光。“五年前…唉…”他再次叹了口气，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钱老，您慢慢说，我们都在听着呢。”陆瑾萱柔声安慰道。
钱老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已经有些泛黄的丝帕，紧紧攥在手里。
“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他顿了顿，目光有些迷离，“我…也曾才学过人…”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钱老低沉的声音在回荡。
他似乎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骄傲，一丝无奈，还有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