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靖的质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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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岁月的尘埃，看到了过往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败。

“朕，犯下了大错。”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再次破了殿内的寂静。

他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以此来承受内心的痛苦与悔恨。

“朕曾以为，自己是英明的君主，能够引领这个国家走向繁荣与昌盛。然而，朕却听信了皇后的谣言，诛杀了那些忠心耿耿的良臣猛将。”

皇帝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

“如今，朝廷已如同强弩之末，风雨飘摇，这一切，都是朕的过错。”

皇帝的声音在偏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此时，靖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悲愤的火焰。

他的面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眼神复杂而深沉，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陛下，我今日来此，也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为何要杀害我的母亲，玉妃娘娘？”

皇帝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悔恨。

“靖儿，你有所不知，此事并非朕之本意。”

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皇帝。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您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无数人的生死。您告诉我，这不是您的本意？那又是何人的本意？”

皇帝沉默片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靖儿，你的母亲，玉妃，她曾是朕最宠爱的妃子。然而，皇后却对她心生嫉妒，多次在朕面前诋毁她，甚至伪造证据，诬陷她与朝中大臣有染。”

靖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盛。

“皇后？她不过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的话怎能轻信？”

皇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当时朕被皇后蒙蔽了双眼，未能察觉到她的阴谋。等到朕意识到真相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你的母亲，玉妃，已经被皇后暗中处死。”

靖听到这里，双眼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随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皇后，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不仅诬陷我的母亲与朝中大臣有染，还暗中将她囚禁起来，施以酷刑。最终，她竟将我的母亲……做成人彘！”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嘴唇，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人……人彘？这……这怎么可能？”

靖的目光如炬，紧盯着皇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的，陛下。我的母亲，她生前受尽折磨，死后却连一副完整的尸骨都无法留下。她到死的时候，都还对陛下您恋恋不忘，期盼着您能为她昭雪。”

皇帝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我……我真的不知道……皇后她……她竟然如此狠毒……”

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陛下，您贵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的妃子都无法保护，任由她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您有何面貌再见我？有何资格再坐在这个皇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