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贝尔·格兰瑟姆的日记 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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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对于训练有素的人来说，要建造这样一座建筑也太过困难，它的外观还很粗糙，从结构上来看，他们要建造的还不止一层，即使是我，也很难想象这样一座庞大建筑的用途。

但不论他们要做什么，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浪费，美国佬的兵锋已经抵近家门，恶魔正在蚕食克洛希安，魔海中的怪异生物虎视眈眈，而贵族们却把宝贵的军力用来（一个巨大的墨点）享受。

真是可耻的浪费，但当然，贵族们总能为自己找到理由，如果可以，我倒想知道这些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它最好是座要塞，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

——《远征录》，第九册，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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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4年4月12日，我是帕贝尔·格兰瑟姆。

薇尔莉特的歌唱很顺利，她以相同的情感一次性唱完了二十一首圣歌，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晋升九阶歌者的所需，但让我不解的是，她拒绝唱出第二十二首圣歌。

她甚至没有尝试，为什么？我很需要一个人来接手魔网的部分权限，这样我的精神才能轻松一些，我不理解，但如果这就是她的选择，那么我会支持。

我还有其他办法，薇薇安有这样的潜力吗？如果维拉能够顺利扫清地上所有美国佬的据点，或许她就有理由晋升至十阶——不，这个不行。

谜团们呢？知识总是在向前发展的，目前来说，我要求人们必须掌握魔网和对应领域的所有神代知识才能晋升至十阶，阿塔波斯最优秀的法师们被我的课题拖累了，但我相信，至少拉法耶能很快脱颖而出，我相信他会是第一位晋升至十阶的谜团，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以未来的角度来说，这还不算是太久。

谜团们的考核申请逐渐减少，也开始有人转入歌者或传奇道途，但我的负荷依然很重，每天残留的精力不足以研究课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好继续履行，直到绝大多数谜团都不再申请考核以后，我应该就能恢复到之前的一半以上。

这还只是阿塔波斯的负荷，如果我真的要向所有人开放魔网，我又要承受怎样的重压？我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我会在一瞬间死去，魔网也将瘫痪，我不知道，这本该是希尔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