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笔趣阁ok]
https://www.bqgok.net最快更新!无广告!

陶宽爷爷和来人问起刘哥的事,也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情怀,刘哥的狠和陶宽爷爷的能在附近几个村庄里还是有些薄脸的,至少陶宽爷爷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二人没有直接说过,谈过,讨论过,但陶宽爷爷从刘哥的眼神和平时的态度还是能感觉到的。刘哥对于陶宽爷爷至少在面子上还是很尊重陶宽爷爷的,至于背后的情况,谁都没有探过底。刘哥的狠也不是针对所有的人,更不是什么时候都狠,那也是对事对人去的。来人也知道陶宽爷爷探询刘哥情况的原因,所以凡涉及到刘哥的情况,陶宽爷爷都会问得比较仔细,来人也知无不言,在陶宽爷爷的心里,刘哥的情况还是比较清晰得掌握到的,来人说完了要走,陶宽爷爷都会送出门,也拿些家里的自家产的东西送给来人,但送给人家的东西都比来人带给陶宽爷爷的东西价值更高,如若是把刘哥的情况说得清楚的,陶宽爷爷更是心情好很多,但陶宽爷爷还是比较有城府的,随便自己心里是不是很高兴,脸上终究是一副笑容,甚至会用眼神鼓励来人说下去,当然了,来人也不是为了陶宽爷爷所送的东西是不是值钱,大部分时候是来讨教陶宽爷爷的经验的,陶宽爷爷也会对来人来的时候的诚意和手上提的东西而决定自己该讲些什么,而那些不该讲,有些人来了一次,也许是听着别人说陶宽爷爷的精明,可谓慕名而来,但陶宽爷爷看人还是有些毒的,陶宽爷爷也不会太热情,随便吹吹牛,就送走了来人,来人一看陶宽爷爷的家居条件,和说话的内容,感觉陶宽爷爷没有所说的那么精明,也就来了一次,再也不来了。能多次来的都是和陶宽爷爷有着比较好信誉和经验的人,即使对方没有提着东西来,陶宽爷爷还是很客气得招待,甚至是留饭,所谓的好话一句暖三冬,恶语相向六月寒,不管是金钱和财富,只要彼此有份心的都会在心里想着对方,替对方出招,怎么去解决问题,对方也会很尽心告诉陶宽爷爷外面的情况和陶宽爷爷想关注的事。中国人处处有江湖,大到庙堂之上的拉帮结派,小到村野的邻里纠纷。华山论剑是江湖,婆媳吵架也是江湖,只是江湖的大小而已。陶宽爷爷和刘哥也是江湖,但他们的江湖却是彼此的背后的暗斗和表面的亲和。陶宽爷爷即使再不愿去求刘哥,但搁在自己孩子--陶宽爹前途的问题,陶宽爷爷啥都舍得。由于平时掌握的有关刘哥的信息比较全面的,陶宽爷爷自然心里还是比较有胜算的,即使是这样,陶宽爷爷还是很低调得去了刘哥的家里。还没有去的时候陶宽爷爷就盘算好,自己去求刘哥办事,不能空着手去。虽说,君子不打上门客,但手里拿着东西去的总比空着手去好,至于拿什么东西去,也是陶宽爷爷颇费心机的,太贵重了,刘哥就变得奇货可居,太便宜了,事又办不成。陶宽爷爷拿着四斤粉丝和二斤茶油去,是精心的,也是刚好度着自己要办的事去的。既然拿了东西去,就不可能大白天去,虽然银井湾但刘哥的家里也不算太远,路上肯定会碰到人的。碰到嘴紧的还好些,碰到嘴快的,事情就很难说了,陶宽爷爷也想到这一点,最好是晚上去,可太晚去,刘哥也许就睡了,吵了人家睡觉也不是好事,再说自己回来也就更晚了,陶宽爷爷年轻的时候没有少走夜路,但由于这几年的安逸,走得就很少了,加上年龄大了,眼神大不如前,就有安全问题了,最好是在天刚擦黑的时候去,那个时间段,村庄里的人大部分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即使是碰到的人,只要眼神不是太好的人都难发现自己。做这样的事,虽比不上解放前的地下工作者,但也得注意,能不见人的尽量不要见人。陶宽爷爷就怕碰到事多的人,陶宽爷爷知道刘哥的脾气,自己求他的事,基本上能办成,但也怕出意外,毕竟是去给自己的孩子--陶宽爹去谋一份事做,陶宽爹能不能找到好的事做,关系着陶宽爷爷下半辈子的幸福,也在不同程度上关系着后代的前途和命运。陶宽爷爷的眼光还是比较看得远也看得准的,事情也是照陶宽爷爷的想法发展,至于陶宽爹做了篾匠,生活条件的优渥,更有能力挤出钱来去培养下一代,在很大的程度上有益于陶宽爷爷去求刘哥办事,也许陶宽爹即使不去学手艺,也能混得好,但终究没有这样直接的影响,更不必说陶宽后来成了中专生,去上卫校,正如前人所说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某人的成功不是偶然的,背后都有着必然的因素。这也许就是农村人背后所说的风水吧。其实,风水只是一个说辞,更多的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栽树的人,在什么时候栽,走栽的什么树,却很重要,到了陶宽参加工作以后,陶宽爷爷已然作古了,这都是后话。陶宽爷爷哪天去刘哥家里,也很重要,以前也没有信使,况且也不远,即使彼此会写信,也许信还没有到,人也就到了,再说托人带口信也不适合,陶宽爷爷虽然有合适带口信的人,但终究有些不尊重刘哥。不像现在,发条短信,打个电话,或者是微信私聊下,再不济也可以差陶宽爹自己去看看,但陶宽爷爷都没有,唯一能得到的是来人问自己事的时候,顺嘴问起,那也还要在漫无边际的聊天中,不经意间得问起,还不能故意或者是特地去问,而是在别人完全放松的时候,或者是来人喝酒的时候去问,让人家只是觉得陶宽爷爷有情义而不是有要紧的事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