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十五)六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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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海回到旅店给柳力发个短信告知不回去了,冲个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21时许。他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陈大哥所说的话,这谷玉珍和他在一起过的期间,竟然和老姜夜晚成双成对的出行……,他以前就怀疑她俩有通信联系,是想的太天真了,太简单了,太相信谷玉珍了。又回想起了和谷玉珍相处相居和分手后的一幕幕,特别是5月28日那天,她明明是来海利广场辞职,没有和他说实话,还欺骗他说三五天可能去北京,第二天她就竟然走了,一种被她欺骗耍弄的感觉涌遍全身。谷玉珍你能骗我,我就有法治你,你无情我就无义,你无有责任,我就让你付出代价,怪不着我了。他拿起了手机书写着微信:谷玉珍,你怨不着我了,你太不负责任了,你可以躲,可以跑,你能把袖袖她们也带走啊!天下事因果循环,咱俩的事必定有个果,我不着急,隔代循环的果多的是。你记住我这句话就行,我这一生就是坐在轮椅上也会讨回我的公道的。
谷玉珍一路颠簸来到北京,他大侄儿已在北京站外等候,把她接到通州的住处,她望着住处心里泛起了悲哀,不超过20米的小屋,用半截的石膏板隔开,上半部敞开着,连个门也未有,用一个脏兮兮的布帘遮挡着,在里边放一张也就一米有余的双人床,另一较大的一半,放着两张双层的双人床,床上铺的床单已分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了,一股发霉汗臭骚臭的味道共同伴发着。大侄儿把她的包放在双人床上:“大姑你和我媳妇在这床上睡吧!我上那边和他们住去。”她大侄儿说着从床底掏出双被放在床上:“你就盖着双被吧!你自己拾掇一下吧!我还得去面食店忙活一下。”她拿出了手机给柳二海发了条微信:“到大侄儿这了,都挺好的,谢谢关心。”22时半大侄儿她们回来,还有三个小伙子,简单的和她寒暄后分别上床睡觉,她和大侄儿媳妇挤在一米有余的床上,为了节省空间,她只好和大侄儿媳妇头脚颠倒。5月末到北京天干燥炎热,屋子又小,又挤她们六位,又无降温设施,她又未脱掉内衣内裤热的都粘在身上。最不方便的是只有一个仅两米共用的卫生间脏的也无法下脚,这环境可咋住啊?大侄儿过来这四年就在这环境住着吗?也混得一定不好,和媳妇领了结婚证已几年了,也没有举行过婚礼。又想起了三弟,也不知是否在人世,后来知道三弟只上一年大学就辍学了,后来有人看见在哈市滨江站扛大个,即使在世也一定混的不好,也没有资本和脸面回家看看吧!传来了她大侄儿们的鼾声,已过零时,她也太疲惫了,迷迷糊糊的睡去。刚有一丝凉意从一条狭长的窗户透了进来,她睁开了双眼,大侄儿媳妇竟不见了,她站在床上从隔断的上面扫了大侄儿们一眼,大侄儿他们竟也不见了,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竟全然不知。一个面食店还这么起早贪晚吗?大侄儿们也太辛苦了。她走到狭长的窗前,向外望去似一堵墙挡住了视线,她才感觉这屋地下室。她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凌晨四时,大侄儿们都起床,她也急忙跟着起来,也未吃饭来到面食店忙活起来。大侄儿粗壮的手,在家连淘米都不会,可揉起馒头似变戏法一般,15分钟馒头陆续出锅,她拿起塑料袋双手撑开倒扣在馒头上,十个一袋掐装起来。大侄儿和另一位小伙子骑上电瓶车飞奔超市,仓买店,食堂等,那速度绝不亚于当年和小林在厦门捣海货的速度。一直忙活到8时大侄儿媳妇买了一盆豆腐脑,就着馒头吃起来,吃过后留下一位在面食店零售。她们回到住处休息,到晚四点又回到面食店如此忙活,一直忙到晚上10时才结束。
这活也是够劳累的,难的是她休息不好,白天休息这段时间,她大侄儿们都可以睡上一觉,可她怎么也睡不着,晚上刚眯着,心脏憋气就憋醒,她睡时放一杯水,憋醒了,偷偷喝尽了,就缓了过来。6月北京的温度比哈尔滨7月的暴热还热上几分,用曾景有的话说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屋子又狭小,住的人又多,闷的都喘不上气儿来。她把用过的白布面带子洗净塞满了五个,堆放在面食店的一角,白天休息时摊摆在地面就躺上休息,有时还可眯一会儿,但得偷着,有检查卫生的工作人员面食店是不允许住人的,渐渐的她夜晚就住在面食店。
她还幻想租个房子,闲时出去一打听每个月没有5000元别想租着,大侄儿他们住那地下室每月还4000元呢。她又到劳务市场想找个保姆的活,可雇主一听是哈尔滨的都不敢雇佣,也没有人给她担保,她也无钱交押金。她想起柳二海来时和她说的话北京的钱是不好挣,可容易花啊!每当躺在面袋子上就想起老柳,和老柳过世真幸福啊!连个地面也不让她擦,每天早晨把饭菜摆好,她还未起床。虽然在钱财上她没有权,可老柳供着她花钱,每次至少都给她上千元,开旅店挣的钱也都给她。如果老柳到北京来找她,那才是诚心让她回去,她就和老柳去威海定居。在家烦老柳和她纠缠,才跑到北京来,可没有了老柳的纠缠,却什么都失去了,自己又陷入了孤独难耐的生活,想找个人说点话都没有。来时和袖袖一生气,走得太匆忙了,正应该和老柳再谈一次,把话都说开,老柳是个有责任有道德的人,也不会再去纠缠她,更不会伤害她。可她还恐怕的是老柳伤害老姜产生案件,把她也卷进去,这也是她急于来北京的另一原因。今天已来25天了,让老陈劝劝老柳,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是个什么效果,老陈怎么还未给她回话呢?大侄儿们都走了,她把塞鼓囊面袋子抖擞了一下铺在地面上,她疲惫的躺在上面,随手拿起了手机,打开了1170的卡,叮铃响起,她滑动屏幕,柳二海给发的微信传了过来,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看着,这柳二海又怎么了?竟然给她发如此威胁甚至恐吓的电话,还把袖袖也牵进来。她总想要个果,感情的事能有啥果,分开了不见面,不来往就是果。该给她退的钱也退了,还差元,也答应及早会给他,也不欠他的,还想把她咋地。也是走的太匆忙了,和老柳再谈一次也未谈成,还是和他未断利索。老柳又怨恨她了,这一生也不会放过她吗?她又失眠了。